“秋菊,春兰”
叶君宜在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全身酸软,眼皮沉重不想睁眼,软绵绵的唤着丫鬟们。
“宜儿,你醒了?”
一个男子惊喜的声音传来。
“侯爷?母亲!”
叶君宜听得这男子的声音,人清醒了过来,猛想起了老夫人被蛇咬的事,一下子睁开双眼就准备翻身起床。
“别,别起来。”徐子谦慌忙将她接到怀中抱起,“母亲没事,你快睡下。”
叶君宜定睛一看,眼前的徐子谦又是滿脸胡子拉碴的,双眼焦虑而关切。不由得心中一动,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下巴,有些哽咽的说:“侯爷,母亲被蛇咬了。”
“嗯,大夫说你处理得及时,又用了药,母亲是无事的。倒是你吸了毒血,已昏了一天一夜了。”
徐子谦越说越是觉得心疼,手抚着一头青丝,又滑到那精致的粉耳,洁白无暇的脸庞;对着在他耳边呼出热气的小嘴吻了上去,他是那样小心的纠缠着那蛇一样的小舌,久久的久久的,不愿离开。
“宜儿,”吻着她的唇,她的眼,她的耳,“怎的这么傻?”
嗯......当时就这样,不吸可有什么办法?嗯......侯爷,你快放开我。”
听到叶君宜娇嗔的话儿,他依依不舍的将她放开,用大迎枕靠在她身后。
“青玉。”徐子谦从床上下来,把身子挪到旁边的太师椅上。
“爷!夫人醒了?”青玉听了使唤,走了进来,见叶君宜半躺在床上,有些惊喜,“夫人,你醒了,太好了。秋菊,快把刚巧温好的燕窝端来。”
外间候着的秋菊、春兰、李氏,一听夫人醒了,也是忙不迭的扑了进来。
叶君宜毕竟年轻,食了燕窝便觉得精力恢复八成了,惬意的舒展舒展睡得酸疼了的身子。
“啊,燕窝真好吃哩!”
“扑哧”春兰听了,捂着嘴笑了出来,“老夫人拿了好些来呢,说是云南才进贡上来的上等血燕。夫人喜欢吃,待会我又去给你炖一大盅,让夫人吃个够。”
徐子谦和众丫鬟听了,也是欢喜得笑声不止。
君宜也讪讪的一笑,心里却是有一丝疑惑:才进贡的血燕?没听说徐子谦有什么亲戚在后宫里呀,这那来的?还好些呢,这东西一两,二两也是极难得的吧。
“侯爷,妾身要去看母亲。”她说着就要下床。
“都说母亲没事了。”徐子谦阻止道,“等你身子稍好一些吧。”
“不要,妾身在回心苑躺了几天,现在又挪到......哎,这是那儿。”
“呵,”徐子谦见她现在才发觉挪了地方,不觉得宠溺的一笑,“这是在母亲的屋子里呢。你给母亲吸了毒血,母亲是无事的,你却昏倒在地了,母亲见了,非得把你安置在她屋内,自个儿到佛堂里去住了。”
“哦,”叶君宜听了,有些拘束不安,“侯爷,这可怎么能行?我.....”
“无事的,以前母亲也常在佛堂里住,里面一应生活物什是齐全的,不必担心。再说了红英说正屋还要收拾几天,母亲也讲了,这几日里你就安心住这儿,别搬来挪去的了。”徐子谦讲道。
哼,住这儿,徐侯爷和那些小妾通房可就方便了。叶子宜心里不舒服的嘀咕着,把身子侧向床内面,低着头玩弄着系在腰间的白色纱巾。
“母亲的房后种有牡丹,这会子开得好多呢。”徐子谦见她不出声,知她是有些太开心了,抚着她的背说。
“真的?”她听了,马上高兴了起来,这真是个好季节,“你们府里怎的这多花?就像是个百花园。”
“傻瓜,”徐子谦笑着说,“你是这当家的主母,怎么是你们府了?”
叶君宜听了,也自觉失言,调皮的伸了伸小舌。
“这本是前朝沐王爷的府第,沐王爷有个女儿,想你也是听说过的,是当今的云捷于。当年沐王爷生下此女时,有道士占卜说此女是仙女下凡,成人后将贵不可言,沐王爷听后心中是十分得意,对此女宠爱异常。并因此在府中遍种各种花树,寓意为女儿乃是上天花神下凡尘来。”徐子谦搬弄着她的纤纤十指,讲着前朝的旧事。
“哦,”叶君宜听了,不由得犯了痴,“既是前朝王爷之女,又有占卜过此女会贵不可言,当今圣上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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