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莹莹估计是常做这事的,轻车熟路的避开那些人,跳过院墙便出了内院,又带她们绕过几个走廊楼台便到听到有男子的谈笑声。
这时莹莹轻轻打开眼前的—扇窗子看了—下便提裙翻身进去了,—会又伸出脑袋小声说:“进来呀!”于是二人也学样翻了进去。君宜脚刚—落地,就见姐妹二人蹲在地上,使劲朝她眨眼睛,抬头—看,隔壁房间里人影浮动,正在推杯就盏,马上也蹲了下来。
这个房间是平时下人守夜值班用的,白天下人们都在外厅做事所以是无人的。三人半蹲着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处微微打开门,却不料—个大屏风挡在眼前,看不见厅里的人。君宜和迎春见了便缩了回去,莹莹又看了一下,回头小声对二人说:“到屏风那边去,没事,我常在这儿听的,那边是看不到的。”说着扯着二人便上前去。二人怕动静大了惊动了厅里的人,只得跟随她去。
三人蹑手蹑脚的走到屏风边,莹莹先伸着头去看了一下,回头把君宜拉到前面去轻声说:“那主客位上的便是徐侯爷。”君宜被让到屏风边上。还未来得及伸出头去看,就只听“咣当”一声,不知是莹莹和迎春二个谁碰着屏风了,这屏风居然倒在了地上!厅内顿里鸦雀无声,坐着把盏正欢的一干男人不觉眼前一亮,三个天仙美女竟是站在那里傻愣的望着他们。半响,厅里响起一个怒极而颤抖的声音:“混账东西,你们,你们在那儿干什么?”
三人微微颤颤的站在那儿,不敢作答。那人又一拍桌子,从主位上站了起来,指着三人道:“来人呀,给我将她们拉下去打..........”
这时,君宜突然翩翩然走到大厅中间,对着各个方位的人均施了一礼,道:“舅父大人好,各位大人好,小女子这厢有礼了。”起身抬头见主客位上的那客人身穿浅紫暗花绸衫,头缠额上绣嵌一明珠的紫绸带,一手拿折扇,另一手却正拿了酒神情自若的往嘴里灌,哼,空生一副好皮囊,君宜前生最恨二种男人,喝酒的,滥情的,这人显然两种罪都是有的。
“徐侯爷万安,小女子叶氏君宜有礼了。”君宜又特地走到这男子身边施礼道。
“嗯。”这人自顾自饮着酒,眼皮都没抬一下。
“君宜,既然已见过侯爷和各位大人了,快快退下。”显然周老爷对君宜的这一番作法是满意的。
“且慢!”君宜对着舅父施了一礼,又转过来对着徐侯爷道,“上次君宜不幸为贼人所掳,幸为侯爷所救,上次回来得匆忙,还未来得及向侯爷道谢。”徐侯爷几年前救过护国侯之女,后此女死活要嫁与他,最后随了他为妾的事厅内众人皆是知道的。这时又听到君宜如此言语,不由得皆饶有余味的看着余侯爷。
“叶姑娘客气了,此为本侯份内之事。”徐侯爷仍是不动声色的端着他那心爱的酒杯说道。
“哦,是的,小女子倒忘记了,徐侯爷乃是任督察百官的御史之职的父母官大人。”君宜又向前施了一礼,柔声说道:“君宜有—官员案子欲请教于大人,望大人不吝赐教。”
“叶姑娘请讲。”
“多谢侯爷,在此之前,小女子还有几个问题请教。”
“讲”—副有事快讲,无事快滚的模样。
“多谢大人,”君宜施施然道:“大人,若—个父母官欲纳—良家女子为妾而此女又不愿,而这个父母官却要强娶,请问大人,这于理于法合乎?”
“不合。”徐侯爷答道。
“既是于理于法不合,此父母官是否已构有强抢民女之罪,若是如此,此父母官应受何刑法处置?”
侯爷答曰:“若事实成立当获罪,若获强抢民女之罪,依我朝之法当贬其官,罚没家资若干。”
“哦"君宜又慢条斯理道,“小女子记住大人所言了,诸位在坐的大人们也听到大人公正严明的言词了。”顿了一下,又道,“又请问大人,可知这世间男子为何会三媒六证去求娶一女子?”
徐侯爷眉毛挑了一下,还是答道“因为男子对女子有情。”
“哦,既是有情之人,那男子又纳她人为妾却又是为何?”
徐侯爷轻笑道:“那是那妾对男子有情,男子成全她而已。”此话一出,厅内顿时一片男子的笑声响起。
君宜神情自若的又道:“若是那妾对男子无情,这男子又为何将她纳之?”
“当”酒杯被扔在桌子上,徐侯爷不耐的说道:“那就是女人讨贱而男子行为不端也。叶姑娘对这回答是否还满意?”
“满意。”
“既是满意,那叶姑娘是否可言明今日究竟要如何了?”
“那是自然,小女子就是不明白侯爷为何要强纳小女子为妾而已。”
“哈哈哈.......”徐侯爷大笑起来,端起刚被侍女斟满酒的杯子,道,“本侯何时何地又遣何人来强纳姑娘为妾了?”
“哦,难道是周府上下骗小女子?冤枉了侯爷不成?”
早已坐卧不安的周老爷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那个,侯爷,那个徐老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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