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易雅馨突然之间就人间蒸发了呢。
杨木衣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今天早上易雅馨请假的时候,杨木衣的心中就已经隐隐有了想法,更是加上易哲同他讲起昨天晚上夜闯易雅馨的新房的时候,杨木衣心中就很是害怕了。此刻一看,果然还是被发觉了,只是不知道易雅馨怎么会如此的灵敏,而且如此的xiǎo心谨慎了,杨木衣三人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是易哲的一包餐巾纸的无意之失,即便是到了此刻,易哲也不会知道他扔的一包餐巾纸让易雅馨有了警惕之心,想来他以后永远也不会想起这样的一个动作了。
“我想可能是huā飞霖发觉了你们昨天晚上的闯入了,以他xiǎo心谨慎的xìng格,会突然的这么样消失还真是很有可能的。”杨木衣如此的揣测着,而且还没好气的瞪了易哲与虚机子道长一眼,如果不是两人马虎,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啊。
虚机子道长的脸上一红,他微微的摇头说道:“可能只是一场意外罢了,别太吓唬自己了。再说,现在也不好说易雅馨就是huā飞霖,并没有证据不是么?昨天晚上易哲施主事后将那个客厅里面的阵法又jī活了,想来不会这么简单就被发现了,我们莫要自己吓唬自己了。”虚机子道长到此刻还是不愿意相信易雅馨的背面就是huā飞霖,更是不愿意将这所有出现差错的事情都归咎于自己的脑袋之上,化外之人也是有面子的。
易哲很是没趣的听着两人的争执,他心底里其实更是偏向于杨木衣,不管是两人的观念还是关系都比虚机子道长要来的近,更何况,昨天晚上还因为虚机子道长的冲动差点闹出大事来。易哲挥了挥手说道:“好了,不用争执了,我们来商议一下好了。可别还人都没有nòng清楚,这边自己却打了起来。”
易哲做着和事佬,杨木衣与虚机子道长也就安静了下来,听着易哲的分析了:“现在说其他的都无济于事,而是为什么易雅馨会突然的没有了音信。如果是huā飞霖的话,可能真的是打草惊蛇了,如果不是的话,那她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消失不见了呢?”
“会不会是出了车祸或者堵车什么的?我听说这样的情形在这里很是常见。”虚机子道长首先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杨木衣原本还想反驳一番,但是却被易哲给制止了。易哲拿着手机直接拨打了一个电话,杨木衣与虚机子道长两人就坐在一旁耐心的等候着,一会的功夫,易哲就放下了手机,对着虚机子道长说道:“我问了一下jiāo通管制控制中心的一个朋友,过去的一个xiǎo时里全市的jiāo通状况良好并没有任何的堵车现象,而且也没有接到车祸电话。”
杨木衣补充着说明道:“从易雅馨那里到这里并没有很远,而且这边都已经属于郊区了,很少发生堵车现象,连那两个秘书到这里都只用了那么短的时间,易雅馨如果真的来的话,就算是走路也早该到了。而且车祸之说就更是难以站住脚步了,易雅馨的身上肯定有手机,就算是出了车祸手机坏了,也有jiāo警会第一时间根据手机以及车牌号码联系外公外婆,外婆也不会打电话询问我们易雅馨的踪迹了。”
杨木衣这样的分析一定程度上是在那里打着虚机子道长的脸面,虚机子道长脸sè一阵发红,最后却还是怏怏的没有说话,他对于这边实在是要陌生许多,许多的事情也都是道听途说,到底比不上易哲与杨木衣。易哲看到虚机子道长似乎有些服软的迹象了,也不愿意过多的打击,毕竟虚机子道长是他请下山的,到时候如果真的碰到了huā飞霖,要与之争斗,还得借助虚机子道长的力量呢。
易哲制止了杨木衣的咄咄bī人,问着杨木衣说道:“好了,木衣,虚机子道长初来乍到,不是很清楚情况。倒是你分析分析,易雅馨怎么早上还好好的,甚至还给医院打了电话请假了,怎么到了现在,这才多久,就已经警觉成了这个模样了啊!”
杨木衣摇着头说道:“我觉得易雅馨从早上就开始怀疑起了,打电话给医院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就连和外婆商议着来这里与秘书们签署文书那也是假的,她是在拖延时间,要么是要逃了……要么她是准备做什么事情。”杨木衣如是分析着,然后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了,不xiǎo心带翻了身前的咖啡杯,咖啡洒在了他的衣服之上,着实nòng湿了老大一块,但是杨木衣却是根本就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眼神之中满是惊骇。
“怎么了?!”易哲被杨木衣的突然暴动给吓着了,拉了拉杨木衣的衣角xiǎo心的问道,他的心里也很是忐忑,莫非杨木衣已经发现了huā飞霖的下一步yīn谋了?
“老头子,老头子……”杨木衣嘴里念叨了两声老头子,然后径直的朝着楼梯跑了过去,易哲与虚机子道长愣了一下,赶紧也跟着跑了过去。三人在这样显得有些xiǎo资的咖啡屋里奔跑着,着实很是引人瞩目,特别是其中还有虚机子道长这样一个形象颇为有些怪异的人选的时候。
杨木衣心中很是担忧着杨坤正,虽然之前易雅馨对杨坤正的照顾无微不至很是体贴,但是那些都只是在演戏罢了,杨木衣很是确定,如果易雅馨没有其他什么yīn谋的话,一旦她的身份暴lù了,那么杨坤正的利用价值也就到头了,而没有利用价值的杨坤正在易雅馨的手上那会是怎么样的结局,杨木衣都不敢想象!
易哲了解杨木衣与杨坤正的感情,所以匆匆的跟了上来,虚机子道长虽然一时不知道杨木衣嘴里的老头子是谁,会让杨木衣如此的sè变,但是他xiǎo声的询问过易哲之后,也是迅速的跟在了身后,虽然虚机子道长到了现在对易雅馨就是huā飞霖的事情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但是如果真的是那样子的话,虚机子道长也就不得不考虑后果了。
杨木衣三人很是迅速的赶到了杨坤正与易雅馨的新房前面,旁边的邻居对杨木衣还是有些印象的,最重要的是易雅馨与杨坤正的形象太过于鲜明了,想不记住都难,而杨木衣常常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让他们的记忆也很是深刻。邻居们对着杨木衣lù出了笑容,如果是平时,杨木衣肯定会回复上一个灿烂的笑容,但是今日里杨木衣实在是挤不出笑容,挤出来的笑容比哭还有难看,杨木衣干脆就板着一张脸冲上了公寓,也不理会旁边邻居们的议论纷纷了。
对于杨木衣的异样的情绪,众多邻居们看在眼中,不由的有些议论纷纷了,对于这种八卦新闻,最是有听众了,何况还是往日里在众人面前无比和睦的一家人,人心总是有那样的一种恶习,恨不得所有的人都比自己要来得悲惨,唯有自己是最幸福最幸运的人了。
杨木衣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动作给邻居们留下了不少的谈资,而是迅速的冲到了房mén口,按着新房的mén铃,大声的喊着老头子的名字。房mén安静的关闭着,没有丝毫要打开的迹象,杨木衣掏出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了房mén,房mén里面很是安静,一个人也没有,而且也很是整洁,并没有杨木衣想象中的那种翻箱倒柜的情景,一切都很是平常,就仿佛主人只是出去散步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