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的碎花茶碗,四周还围着几个红木高凳。
房间四周,墙上挂满了各种花卉的图画,墙前,还有几个立柜、书架。柜上、书架上,皆摆放着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瓶里罐里的,又或是插着鲜花,或是插着干花,或是插着青枝,或是插着绿草。
整个房间里,除了花还是花,没有别的。
“你这房间,还真是……”
看到冯楚楚别致独特的布置,拓跋靖不禁笑了出来。
“我房间怎么了?”
冯楚楚看着拓跋靖取笑她的神情,不禁气恼地嘟起了嘴。她两手掐着腰,疾步走至拓跋靖的跟前,这就要上前兴师问罪。
拓跋靖一下子懵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冯楚楚,有话却说不出来了。
她不会真生气了吧?
“真是……真是……”
拓跋靖喜忧参半,哭笑不得。
“真是仙境!真是仙境!到处都是花,简直是……美不胜收!”看到拓跋靖被冯楚楚逼入困局,拓跋弘在一旁偷偷地幸灾乐祸。他偷乐了半天,最后才强忍着笑意,溜须拍马地称赞着冯楚楚,替拓跋靖解围。
实际上,他心里和拓跋靖一样,只感觉冯楚楚的房间不像是少女家的闺房,反而像是个园艺的花房。
“谁说我这里都是花!”
拓跋弘的话才说出口,冯楚楚即刻又调转过头,犀利地看了看,矛头另指。
“这满屋子的不是花,还有别的吗?”
拓跋弘却惊异地瞪大了双眼。
他两手张开,指着这满屋子各处都是的花草,理直气壮地反驳。
难道这,他都说错了?
拓跋弘一脸狐疑。
“呶!那不还有床,还有张长桌嘛!这墙上,不还有挂的画嘛!”冯楚楚嘟着嘴,皱着眉,一边指着这房间里的其他摆设,一边不服气地回道。
拓跋弘顿时苦苦地笑了笑,无语凝噎。
她竟是这么的天真,这么的较真!
“可是~楚楚房里怎么一本书也没有?”
此时,站在一旁,左右细细观察的拓跋靖,不由得发起了疑问。
冯楚楚是个饱读诗书、多才多艺的女子,但她的房里却没有半点读过的书的痕迹。
“书?哦!我把书都搬到诞儿的房里了!”
拓跋靖的话,引起了冯楚楚的注意。她这才因此放过了拓跋弘,转身在房里走来走去,认真的忙着其他什么。
“思政?”提起冯诞,拓跋弘摇头又笑了笑。
他想起冯诞这个点,正一个人在宫里,被教书先生缠着,心里既为冯诞感到无奈,又为冯诞感到苦恼。
人啊,总有那么几件事,是被逼着干的!
“爹爹说,他今年需要恶补功课,所以就把我的书都搬到他那里了!让我教他!……不过呢,他现在进宫了!所以啊,我就不用操心了!”冯楚楚一边往桌子上拾掇东西,一边回答着两人的话。
“哦!原来是这样!”
听到冯楚楚的一番解释,拓跋靖恍然大悟。
“思政能有这么疼他的姐姐,真是让人羡慕!”
拓跋弘也由衷地赞叹。
“怎么,陛下也想有个姐姐?”冯楚楚收拾好东西,突然又转身走回桌前,一边调侃着拓跋弘,一边又把手中的东西放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