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去睡吧!我也想睡了!”冯清如强作坚强,莞尔一笑道。
“那我出去了哈!郡主要好好睡觉,不准胡思乱想!”红鸠梗着头,古灵精怪地说道。
“嗯!”冯清如又点头,浅浅地笑了笑。
红鸠应声起身,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冯清如,最后掩门离去。
她说是去睡觉,但她哪里能放心,现在只是站在门外,悄悄地留意着门内的动静。
门内,冯清如躺在床上,睁着大眼,回想着李奕今天的话。
猜不透?到底是什么猜不透?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想啊想,怎么想却都想不明白。
……
冯清如回长乐宫两个小时前。
李奕伤心欲绝地留下冯清如,心里乱成一团。他左右难安,取了一壶酒,便溜到了赏荷亭中月下独酌。
“我说我笑你太狂,爱恨情仇淡如常。清明若是不相认,儿泪从此远衣裳。啊!~好酒!”李奕屈膝独坐在亭中的栏杆上,自饮自叹,人未醉,心却已醉。
“啪!啪!啪!~”
不远处传来清脆的掌声。
李奕闻声看去,借着月色,却发现是拓跋靖站在亭外。
他还没来得及戴上面具,拓跋靖却已经走近上前。
“好诗!好诗啊!”拓跋靖拍手称赞,继而别有深意地说道,“不过,李护卫这首藏头诗,会不会太明显了点儿?”
这拓跋靖见到李奕,却是一点也不惊异。
李奕“哼哼”了两声,白了拓跋靖一眼,不理不睬,而后装作从容不迫地灌了一口酒。
“我爱清儿!这对太后的情意,表达的,也够直接了!”拓跋靖一边赞不绝口地说道,一边又纳闷地说道,“不过,李宿卫怎么不直接对着太后说去?”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管这些做什么?”李奕跳下栏杆,坐在桌前,借酒狂言道。
“啊!这要是别人啊,我自是不管!但是,你不同!”拓跋靖一边饶有深意地说着,一边漫步走至亭中,坐在了李奕的旁边。
“我?不同?我有什么不同?”李奕灌了一口酒,轻蔑地笑道。
“因为你爱的是太后!”拓跋靖微挑着嘴角,露出一丝奸邪之笑。
“我爱太后又怎样?难道,你是想向陛下通风报信,说我对太后~图谋不轨?”李奕又“呵呵”冷笑了几声,拎着酒壶晃荡。
“李宿卫想多了,我才不是那么无聊的人呢!”拓跋靖一把夺过李奕手中的酒壶,说完便醍醐灌顶。
李奕见状,不由得笑了笑。他觉得这拓跋靖,倒是比他父亲豪气了许多。
“啊!”
拓跋靖灌下一口酒,长舒了一口气,继而意味深长地说道:“相信李宿卫知道我父王喜欢太后的事吧?”
“哼!知道!这宫里还有人不知道?”李奕苦笑了一声,反而诘问道。
“我父王喜欢太后,那是从小时候就开始的事!他们曾经相恋,最后分开,整个过程,让人感叹!但是,尽管是这样,我还是不希望他们俩在一起!”拓跋靖目光犀利,说完又猛灌了一口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