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潇潇,你的床弄脏了,要不把他放到杂物间,或者客厅吧。”
“哎呀,雪姨,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快来看看怎么救人。”
雪姨内心笑了笑,不再言语,伸手搭了一下叶剑的脉搏,片刻之后,故意长叹一口气“唉!”
雪姨的这个动作把凌潇潇吓了一跳,内心一紧,“怎么了?很严重吗?”
“呵呵,没事,只是内脏受到书气的振动,暂时昏迷,给他喂两粒我们凌家的元气丹,睡一觉就可以了。”
凌潇潇听了之后,悬着的心这才放下,赶紧拿出一个瓷瓶,倒了两粒元气丹放入叶剑的口中,又喂了一点水给他。
凌潇潇突然心中一动,看着雪姨,“既然没什么大问题,哪你刚才为什么唉声叹气的?”
“呵呵,,,”
雪姨笑了笑,起身走出房间。
凌潇潇追了出来,“你呵呵是什么意思啊?”
“傻丫头,我是为你叹气。”
“为我叹气,为什么?我有什么值得你叹气的?”
雪姨看着凌潇潇,突然很认真地问道,“你一向洒脱,今天为什么如此紧张?”
“我紧张了吗?没有吧?”
凌潇潇粉脸微红。
“你不紧张?你听说叶剑在新生淘汰赛的公示名单上,饭都不吃就跑去找他;你看到他昏死过去,急得都没了主张,如果这还不算紧张?那什么是紧张?”
“我,,,我只不过,,,”
“行了,你也别解释,有些事否认就是承认,承认就是否认,只要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行,你别忘了,我们来青州书院的目的,今年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到时候无法取得我们想要的东西,就会影响到两年之后你能否进入人书陵,那可是我们的大事。”
“雪姨,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你知道就好。”
“雪姨,他明天能醒来吗?”
“也许过几个小时就醒了。”
“那他明天还能参加新生淘汰赛吗?”
“不知道,我帮不了他,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凌潇潇回到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叶剑,想起雪姨刚才的话。
“我为什么紧张?他是否被书院开除关我何事?他的生死与我有什么相关?”
凌潇潇突然发觉自己无法回答自己,以前的凌潇潇可不是这样的,做事果断,来去分明,绝对不会优柔寡断,拖泥带水。
我这是怎么了?
凌潇潇抬头看到了挂在墙壁上的一张金箔,这张金箔正是赵小山当初在品仙楼送给自己的《菊花台》的词曲残篇。
金箔是赵小山送的,可是,凌潇潇每次看到这张金箔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柳刀的身影,特别是柳刀深情的吟唱,那歌声在她的心房里,久久无法飘散。
可是,柳刀和眼前的叶剑有什么关系呢?
不知道为什么,凌潇潇总是在冥冥中觉得眼前的叶剑和柳刀有某种特殊的联系,特别是上次在明珠堂,见到叶剑和童路达在一起,童路达尊称他为叶师,那神态和在品仙楼称呼“柳师”简直一模一样,还有叶剑在转身的一刹那,留给她似曾相似的背影,让她更加确定自己的直觉。
对,直觉,女人的直觉总是那么准,不需要理由的。
咳,,,
躺在床上的叶剑一阵咳嗽,惊醒了失神冥想中的凌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