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数二的绝顶高手行列,而自己苦练十年还只是凝气层的五层,中间差距了四个大境界。
修炼一途,初始为凝气层,感应天地灵气,分为九层;接着便是金丹期,在体内丹田结出自身灵气金丹,可结出九颗方为圆满;而金丹之后,则是元婴,体内灵气金丹汇聚,形成一尊元婴小人,其灵气程度远非金丹可比。
过了元婴境,便是真武之境,这是灵气转为自身血肉的一个过程,可破碎虚空;而真武之后,便是令人仰望的天人境,与天地相融,这算是凡人修真境界的一个分水岭。
那个男人几年前就处于天人境,这才是真正的强者,而且这个层次的强者,战斗力更远远是超过了真武境。
而凡是晋入元婴境,便可以获得一个奇特的能力,那便是与天地灵兽签订契约。
所谓契约,便是天地灵兽与人族的一种约定契约,一旦签订成功,便可以获得所签订灵兽的能力共同作战,再配合本身的灵气,那战斗力自然突飞猛进!
在天地间,有“灵兽图”,此图记录了天地灵兽,分为凡兽,灵兽两种,虽有传闻天地有神兽,但是那也只是传说,无人见过,自然不能记录在案。
周七郎数次运转家族【不周灭天】玄功,锻炼躯体,想要重塑经脉筋骨,可是一直失败,一直失败!
“啊!”
“啊!”
无数遍的哭嚎,在黑暗笼罩下的山庄内响彻,就如九幽地狱的鬼哭一般。
令那些在外界封锁的帝国士兵,浑身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大殿内,周七郎早已褪去了衣物,瘦骨嶙峋,浑身伤痕,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就跟拼凑的一样,有些地方竟然还散着白玉色的光芒。
周七郎躯体上那些一块一块的白玉亮块,就是当日那枚白玉棋子被打碎融进了他的血肉,也多亏了它,周七郎才护住了心脉。
周七郎再一次运转家族玄功,那些混乱的天地灵气毫无头绪的冲进体内,只有经过那些白玉棋子碎块的灵气才被一丝丝柔和的白气纳入体内,其他的全部再次回归天地之中。
“可恶!为什么不能凝气!”周七郎一拳砸在地面,口角都咬破了,眸子阴寒到极点。
可是他没放弃,在他不断的压榨之下,似乎有了变异,他的肌肤似乎有了一丝丝血气渗透而出,融合着那被白气包裹的灵气纳入体内,自行修复着受损的经脉筋骨。
“这是......”运行家族玄功的周七郎,似乎发现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真脉被打通了?”周七郎喃喃自语,他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堵塞的真脉竟然被打通了!
那一丝丝柔和的灵气顺着碎棋纳入体内混着淡淡的血色之气,在丹田处凝聚,而后流遍全身经脉,不断地滋养修复着受损的经脉筋骨。
紧接着,在他体内出现了一丝灵力,虽说一闪消失,但周七郎却是激动的睁开眼,他的疲惫一扫而空,眼中的血丝也都散了不少,身子颤抖,死死的抓着一株聚灵草塞进口中嚼碎,绿色的汁水顺着口角滴落。
他这一个月来吃的少,睡的少,除了采药外全部的时间都用在感受灵气,这一刻,终于有了收获,让周七郎精神大振。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两个月,如今的季节已是夏季八月,火辣辣的太阳散出阵阵炙热。
“凝气入体,融散全身,经脉一通,天地共鸣。”
晌午时分,在这天泉山庄范围的大殿内,周七郎借着破碎墙垣透进来的光,手拿着从藏典阁翻出来的凝气卷的小册子,仔细的品读着。
一炷香后,他闭上眼,默默感受体内一丝丝温和的气息,这气息是在两个多月前出现,被周七郎视若珍宝,如今已经明显比当初浓厚了不少。
按照凝气卷口诀与运转的方法,他在这打坐中不断地让丝丝气息流转全身。
时间一晃又是几天,这天夜里,周七郎盘膝坐在大殿中,他想到自己这四个月除了采药外几乎全部时间都用在感受凝气,想到两个月前第一缕气息出现时的激动,此刻深吸口气,闭目时体内丝丝灵气运转,片刻后脑海轰的一声,这段日子始终没有散及全身的灵气,在这一瞬猛然间扩散到了他身体的每一处角落,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浮现在了周七郎的脑海。
他一下子冲进了凝气第一层,重新寻回了修行的资本!
周七郎内视自己的丹田,那里悬浮着一颗洁白的正常棋子大小的白玉棋子,早在两个月前,周七郎内视丹田的时候就发现了。
他没想到,白玉棋子竟然融入了自己体内,就这般悬浮在丹田之上,好似镇守丹田一般,散着柔和的白光,滋养着自己的躯体。
而更为奇怪的是,在那白玉棋子的下方,还有一滴周七郎从未发现过的赤红的血滴,一种无比肆虐的气息从其上面散发,但是都会被那颗白玉棋子给催散。
数次那赤红暴虐的血滴想要冲击那白玉棋子都会被一道柔和的白光给定在丹田处,周七郎不明所以,为什么体内突然多了这么两样东西,但是他似乎感觉到是那颗白玉棋子救了自己,也是它修复了自己的经脉筋骨,至于肉体中白玉棋子的碎块,想来应该是它的石皮。
周七郎收回气息,从地上站起,嘭嘭嘭的瘫倒了一圈的古籍孤本,这些都是他从藏典阁搬来的,他从小聪慧过目不忘,所以这里的每一本他都能倒背如流,他可以说是移动的古籍宝库,上知天文地理,下晓功法神药灵兽。
“帝国大修也是时候进来搜刮这些功法、心法了,这里看来也不能再待了。”
“既然老天选择我活下去,我就要亲手宰了那个人!”
“从今往后,我周七郎只为复仇而生,谁敢阻我必杀之!”
周七郎激动的话语响彻整座大殿,眼眸里流露出阴寒杀意,浓浓滚滚,捏着一双瘦削的铁拳,身子都在颤抖。
“哎,南无阿弥陀佛。”
一声低沉的佛号,令周七郎心惊!
大殿正门,一位身着黄褐僧衣的和尚,他身量极高,却瘦如竹竿,五官无甚特殊,只那双眼睛带着挥之不去的的颓丧,而这让他的年龄难以判断,四五十岁亦可,三十出头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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