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仲勤一出门,金芝就凑到金恬的身边,拿手搭在金恬的肩榜上,一脸的同情,说:“甜娘,你放着殷大人不跟非要跟韦仲勤这么个大粗人,他到底哪儿好啊?”
金恬淡然一笑,“韦仲勤可不是大粗人,他比殷尚要细心也耐心得多,他知道心疼女人。殷尚只不过皮相好看些,又有钱有势罢了,若是两人单枪匹马相比,韦仲勤只需一只手就能将殷尚打倒在地。”
金芝惊诧地看着金恬,“甜娘,你以前还说如今只论腹中是否有诗书,还说什么……什么腹有诗书气自华,怎么现在倒喜欢逞匹夫之勇或只会在窝里哄女人的废物男人了?殷大人有才有貌、有钱有势,这还不够啊?”
金恬懒得与金芝扯这些,便苦笑一声,“殷尚再好也得他来接我呀,他以前抛弃我现在又三番五次食言我还傻傻地等着他,当我没人要是吧?”
金恬故意说这般气话,金芝想听的不就是殷尚不想要她了么,她自己说出来金芝该闭嘴了吧。唉,这些整日和姐妹们比谁嫁得好有意思么,等将来过日子可是冷暖自知,好不好只有自己心里知道。
金恬这话果然把还想滔滔不绝的金芝给噎住了。
向来少言寡语的金菊过来推推金芝,说:“芝儿,你别再提这些惹甜娘烦心了。”
金芝心里挺郁闷,她只不过是想说甜娘太傻太性急,胡乱二嫁毁了自己,金芝觉得自己没说错呀,难道甜娘不傻么,生怕没人要才回娘家多久就二嫁了,没点耐心难怪被殷尚休回家了呢。
金芝坐在金恬的左边,金菊便来到金恬的右边坐着,叹气道:“甜娘,其实我觉得你嫁给韦仲勤挺好,至少他家不缺衣少粮,能过安稳日子,不像我,我……”
金恬见她红了眼睛,便问:“你怎么了,身子好些了么?”
金芝抢着道:“她治了许久没啥起色,大夫说她将来生不出娃儿了,之前许配的那一户人家前日来退了亲,这事很多村的人都知晓了,以后谁还敢要菊儿,娶回去也不会好好待她的,你说菊儿可怜不可怜?”
金恬听后哑口无言,金菊这境况确实可怜,可她能说什么呢,总不能也跟着说多可怜吧。她寻思一阵,安慰道:“菊儿,你得想开些,有些人家娶媳妇也不只是为了传宗接代,或许就……”
金恬说还未说完呢,金芝又抢话道:“不给人家传宗接代那不就得给人当后娘么?菊儿她爹娘说了,还不如让她去给有钱人家当小妾,生不生娃儿都没事,只要男方家里有钱菊儿就能帮衬着娘家,至少出娘家门那一日男方得给一笔银子。”
金恬怔了怔,再看向金菊,金菊支支吾吾地说:“甜娘,你……你以前在县里呆过一年多,你应该认识一些富贵人家,能不能……”
金恬彻底傻眼了,金菊还真乐意给人家当小妾呀。
金恬不想说什么了,她不想害人,要知道那些富贵人家有几个瞧得起乡下姑娘的,纵使男人不欺负小妾,男人的爹娘和后院的妻妾以及儿女们能不欺负一个从乡下来的啥也不懂只想贪图富贵的小妾?
金芝见金恬不说话,急道:“甜娘,咱们三姐妹以前玩得那般要好,你不想帮帮菊儿?要我说殷大人就是最好的人选,甜娘你不愿当小妾,但菊儿愿当呀,她已经没路可走了。菊儿长得秀气,就是身子弱了些,殷大人应该不嫌弃的。”
金恬睁大了眼睛看着金芝,心想这个金芝长的啥脑袋瓜子呀,殷尚若真有那么好,她金恬干嘛不乐意?“芝儿、菊儿,你们是不知道,殷尚他后院已经有一妻两妾了,新娶的妻是县令的女儿,两个妾个个泼辣,以菊儿这性子只有受欺负的份!”
金芝显然生气了,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还把菊儿也拉起来,“菊儿,咱俩走,甜娘变了,不再像以前那般与咱俩交心了。她不愿帮你我来帮你,明儿个我再去杨富贵家一趟,杨富贵与县里不少官爷已经有了来往,他定能为你寻个好人家。”
金芝气哼哼地拉着金菊走,金菊虽被拉着走但还是回了几次头很抱歉地看了金恬几眼。
金恬今日心情本来不错,被金芝这么一搅活她闷闷不乐起来。过了一会儿韦仲勤进来了,瞅了瞅金恬脸色,“甜娘,刚才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
金恬唉了一声,“是啊,芝儿自己想攀富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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