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事也紧跟其后责怪老钟,还打算反咬一口把污水全泼到他一个人身上,试图洗清自己的罪名。
老钟扭头望着他们呸了一口,“到了这个地步你们还想狡辩,你以为少当家的没有证据会来抓人么,真是可笑。主子这么多年什么时候看错过,是我们小瞧了少主,玩火自焚了。”
楚婉看他们狗咬狗一嘴毛,真是给气笑了。
拍手给他们鼓掌,“继续吵,看你们谁能赢。”
五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钟管事跪着往前爬了一步。
“少主,我错了,我说……”
钟管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他和四位管事联合,从四年前开始小打小闹的试探拿钱,再到后来胆子越来越大,手脚也做得大了些,置了产,买了宅子。
他就做了这些,没有和外人联系过,为的就是孙子日后的前程和生活,想替他攒一份家业。
“那你们呢,不打算说么?”
楚婉低头看了他们一眼。
“我,我说。”
一直不吭声的章管事叹口气,跪在地上开了口。
他交代的时间和数目与账目基本符合,看样子没说谎。
剩下的三人依旧选择沉默应对。
“看样子是抵抗到底了,阿布。”
阿布上前踢了他们一脚把他们推了去院子里然后背对着楚婉。
蝶衣点了一炷香在香炉里。
“今儿我得让你们记住这个教训,这个惩罚会让你们记一辈子。”
楚婉从袖子上抽出几根银针,一抖手银针激射而出,扎进了五个人的后背大穴之中。
银色的丝线犹如灵蛇一般从袖中飞出缠绕住银针,轻轻的晃动,就听到五个大男人发出凄厉的嘶吼。
“啊!”
“不要,好疼!”
五个人跪伏在地上,疼的一个劲的嚎叫。
“少主,我……错了,是我贪的钱,我都……说,求您饶了我吧。”
先前不肯说的王管事,第一个求饶。
“我说,我说……”
马管事也开始求饶了。
“我也说,我交代……求您饶了我吧。”
最后一个管事也开始磕头求饶。
“太迟了,药王谷的规矩你们懂的。有赏就有罚,一炷香时间,挺的过去你们就能活,挺不过去我给你们备好了上等棺椁。”
钟管事和老章趴在地上咬着牙死忍,这就是药王谷的惩罚,药王做事一向赏罚分明。
“楚姑娘,他们这是……”
箫芷芙几人吓了一跳,这肯定不是装的,疼的脸都白了,鼻涕眼泪都飙了出来,那脑袋拼命的往青石板上死磕,脑袋都出血了糊了满脸都是鲜血,而他们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疼。
“你们不是一直想见识我药王谷的金针术么,我今儿就让你们好好地瞧瞧。”
楚婉面带微笑,气定神闲。
“他们么,呵呵!现在浑身的奇经八脉都疼痛奇痒,犹如万蚁钻心一般难受,应该是不太好过的。”
“我的天!”
箫芷芙听完吓得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