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庭,听话,你现在都被停职了,你娘不能再待在京城了!”德诚候耐着性子跟他说。
“不,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季柳庭心疼的看向自己母亲。
“你!你不同意?季家可是我做主!我说不能留在家里就不能留!别以为你是我儿子就可以无法无天!”德诚候见季柳庭坚持己见,怎么说都不松口,耐性没有了,气急败坏的说。
德诚候走了之后,季柳庭和杜香溢坐下来,杜香溢坐着抹眼泪,把帕子都抹湿了:“庭儿……就让娘去吧……娘留在京城,只会给你拖后腿……”
“娘您别哭了,我是绝对不会把您送走的,大不了这官我不做了!”季柳庭说。
秦悦听说了这件事马上就递折子进宫了,同景宸说情,讲了自己和季柳庭幼年就相识。景宸皱眉听了两句就打断她的话:“阿悦,你心乱了。”
“你觉得我是会因为区区流言就罢黜一个有才将士的皇帝吗?他可是皇叔举荐上来的,武举,全程都是皇叔在管。”
“你们幼年相识不错,但是你们都多久没见了,这情分还剩下多少?”
“你说你们关系好,他可曾常去你府上拜访?你想着旧情,你可知对方看到的是眼前的荣华富贵呢?”
“不,季大哥不是这样的人!”秦悦否定道,但又不得不承认景宸说的不错,季大哥从未上门拜访过她,他们见面的时候虽然愉快,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回不去了。不知是季柳庭,程宇也许久未见了,上次去拜访还被拒之门外了。
景宸看着他说:“阿悦,我没想到你竟如此重情,不过朋友二字,有利益才有朋友交情,没有利益,或者利益对立,就不是了,你早点看清楚。”
秦悦心里烦躁,又问他:“那我们呢?”
“我们,我们不是朋友。”景宸挑眉说。
“啊?”
“是知己。”景宸走过来,一只手郑重的搭在他的肩膀上说。
秦悦走在出宫的路上,想,她跟景宸的聊天也没有多么深入过,但是好似都懂对方,气场也相和,在一起说话做事有一种惬意舒傅之感。
秦远观虽然陪了她很久,但也是离开的时候伤心一点点,后来竟没有很想念,所以现在她一想起秦远观走之前的夜里自己流了那么多泪水,就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说起来,远观也该回来了才是。
经过景宸的开导,她对季柳庭还是有一点心结,于是出了宫直接去了季府,他出了事,于情于理她都要去探望一下。
季柳庭在喝酒,,他的酒量小时候就很好,现在应该更好了。反正秦悦看着周围的一堆空瓶子,还有他带着理智的眼睛,不相信他醉了。
“阿悦,你来了,坐,一起喝!”
秦悦坐下,却没喝,她来可不是为了陪他喝酒的,她的酒量也没那么好。
夺下了季柳庭手里的酒瓶,说:“你没事吧,伯母怎么样?”
季柳庭看了看杜香溢所在的房间方向说:“还好,安将军刚走,你是第二个来看我的人。”
“安祁文?”秦悦问。
“恩。”
安祁文混的极好,却和以前的朋友都不来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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