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儿,你这是怎么了?快坐下,娘给你擦药!”杜香溢看到季柳庭的模样吓了一跳,含着眼泪去拿伤药,儿子自从认了一个师傅出去游荡了几年回来,她第一次间季柳庭受这么重的伤。
“娘,没事,就是和别人切磋了一下,习武之人有跌打损伤都是常事。”季柳庭呲啦着嘴让杜香溢给他上药,那些个黑衣人真是坏透了,故意打这些疼的不行不会留下后遗症的地方,还专门打脸!
杜香溢叹了一口气。
马上要进行武举考试了,庭儿这些年学有所成,就等着有个机会一展才学,她变卖了玉华镇的烟柳阁,收拾了细软跟着来到京城,她这一辈子就只有这一个儿子,亲人也只有这一个。
本来季柳庭没想着住在这,直接进城多好,但是杜香溢担心自己的身份对季柳庭参加武举造成不好的影响,就坚持不进去,要留在外面。如此一来,季柳庭也不愿意自己一人进城,把杜香溢一人留在这里,就跟着住了下来,横竖离武举的日子还有几天。
最终景桓还是提前下了班,去首饰店里挑了支适合季茵的簪子,想了想,又让千云买了一些小糕点带回去。
景桓没去清涟院,直接来了松露院。
醉紫欣喜的去迎接,但只是红了眼睛,什么也没说,季茵叮嘱了好几遍,不能在王爷面前告状,这本来就是侧室该得的。景桓让千云和醉紫等人都候在外面,接过糕点。问了醉紫,果然季茵中午和晚上没吃多少。
众人都知道,他喜欢和季茵独自相处,所以听到他来了,那些丫鬟们都退下,剩下了醉紫一人,无形之中也让很多想要往上爬的丫鬟绝了心思。其实这是任飞卿带来的习惯,任飞卿注重隐私,不喜欢时刻被人看着,哪怕是下人也不行,所以身边时常就跟着一个忠心的粉倪,和景桓相处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久而久之,景桓也不喜欢谈情坐爱的时候有别人在场。
季茵在门口迎他,他把她扶起来,仔细看了她的眼睛,周围抹了厚厚一层白粉,还是能看出哭过。他心中一疼,莫名的亏欠感涌上来。
“茵儿,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买了一些,你尝尝?”他脸上的笑容如和煦的春风,把散发着香味的纸袋子打开,里面的糕点散发着热气,季茵闻到这香味,竟有一丝食欲,走过去拿起一个小笼包细细吃了起来。
景桓就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吃。季茵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只低着头,却吃着吃着眼泪掉了下来,景桓也不说什么安抚的话,就拿起帕子抬起她的脸,小心的擦去泪痕,说:“慢慢吃,不急。”
他从怀里拿出那只绿松石的簪子给季茵看了一眼,然后插在她的发髻上,仔细看了看说:“为夫挑的果然没错,这簪子配你!”
季茵的眼泪流的更欢了,却对着景桓露出一个笑容。
这天晚上王爷出人意料的温柔,不似之前十分暴虐霸道,偶尔还会问问她的感受,疼不疼,书服不书服。景桓把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做,一下又一下艇身,顶的她似在云端,有时候却又想喊他让再快一点,再重一点。也是这次,她发现,做这种事情,竟然还能这么快乐。景桓也发现,让对方快乐,他虽然没有尽兴,心里也满足不已。
秦远观醒来之后,想要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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