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家也是不幸,出了一个皇后,紧接着就遇到了王朝更替,大景朝把失势的闵氏皇朝取而代之。连家女死在乱祸中,连家家主悲痛女儿的去世,却也不欲让整个连家参与到这种战乱中,但是天有不测风云,江湖中连家的仇敌就抓住了这个机会,趁虚而入,纠结了许多和连家有恩怨的,和想分一杯羹的人攻进连家,百年世家,就此覆灭。”说道这里,任飞卿也不禁有些惋惜。
“但是连家数百口人,无一逃过这个劫难,只有你师父还小,在外随师父学艺,躲过一劫,只是父母族人就……”任飞卿感到秦悦心情有些低落,她安慰道,“其实你师父不告诉你也是为你好,你现在知道了也没什么,连大人如今在安王手下做事,这血海深仇,有朝一日安王会为他报的!”
怪不得师父从未和她提起,这样的事情,谁经历了,都要把它深深埋在心底,说出来就是吧心里的伤疤揭出来给人看,师父那样的人,有什么苦,肯定都宁愿埋在底自己挨得。如果不是今日任飞卿说出来,她不知何年何月才知道呢!
“嗯,多谢王妃愿意告知。上次的事情我本来就没放在心上,王妃嫁为人妇,为夫君考虑本就在情理当中,我是秦家子嗣,我自然是跟随父兄的。有些事情,还望王妃以后莫要再提了。”秦悦说,任飞卿怎么样,和她真没多大关系,来自一个地方,又同在京城,但是选择的人生不一样,任飞卿小时候发明创造样样行,长大做了京城风云人物,现在嫁给男神生猴子,以后是要母仪天下做皇后还是干掉景桓垂帘听政跟她都没关系,她跟着师父长大,现在师父在京城,她在秦府,等师父要做的事情做完了,等她在朝堂上给师父父亲挣脸了,找个合适的机会坦白身份,就和师父闲云野鹤过一辈子……游山玩水不亦乐乎。
她是暂时和任飞卿的人生有交叉点,她们就是两条相交线,以后会越行越远的。所以上次任飞卿那样说,她也就是感慨一下,任飞卿和以前不一样了。但丝毫不care啊!毕竟,对她没啥影响!
听到秦悦的话,任飞卿送了一口气,她又说:“阿悦,其实我现在特别怀念以前的生活,想做什么做什么,没有束缚,相见姐姐,相见谁,直接登门拜访就是,不像现在,要考虑的太多了。也有很多人觉得我做了王妃很风光,其实我根本不关心什么身份地位,我只是喜欢他这个人,想和他这个人在一起,在一起了满意了,又发现我要面对很多以前从未想过的状况,好像人生突然就变得复杂了,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和大姐贫嘴的日子,和你们打闹得日子,现在想起来,才最快乐,最单纯,也最怀念。”
“很多人愿意和我做朋友,但是我朋友并不多,阿悦你是一个,我不希望我为数不多的朋友,渐渐变得陌路。即使不能经常见面,但是偶尔遇到,我们还能记得相交时的欢乐画面,我想给自己一个美好的不留遗憾的回忆。我现在也算是个王妃,安王那边的信息有些我也能知道一些,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说不定就帮上了呢!景桓他有自己的渠道,我长这么大也不是白吃饭的,开了这么多家酒楼和锦衣坊,在打听消息上还是有些用的!”
秦悦一愣,尤其听到最后几句,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了任飞卿,怎么忘记了,锦衣坊那可是开遍整个大景的,有没有开到国外都不好说,月华楼这样的酒楼那可是探听消息的好地方。任飞卿那么小就想的这么远了?自己虽然也活了两辈子,可是小时候就忙着和那群小孩子们度过愉快的童年时光吧!真是不服不行!
“你,你这也太厉害了!”她咽下一口口水。
任飞卿羞涩一笑:“没什么,只是想要给自己一个依仗,女人总不能只想着靠男人。有句话叫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哎,其实说这些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其实这事情除了我姐姐,我就告诉你了,景桓我都没说。”
“恩,王妃有男子之气概,您真是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秦悦夸赞了两句。
任飞卿惊喜:就知道小受更理解女人,适合做闺蜜!
“但是我好像也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开玩笑!就是有也不能找你啊!把自己老底扔出去让人家扒?这不有病!
“真的没有吗?阿悦你记得为父尽忠,可还记得自己的亲娘?”任飞卿明显做足了功课。
“楚姨娘?”秦悦皱眉,她在楚姨娘忌日的时候也会上香的,虽然过去很久了,也知道楚姨娘除了把他性别瞒下争宠做的不地道外,其他还是很为她好的。话说回来,不是把性别瞒了,也遇不到师父。任飞卿这语气,难道楚姨娘也有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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