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回家吧,明天就动身离开……想着想着,秦悦累极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神清气爽伸了一个懒腰,扭头间肌肤却感觉到湿湿的一片。起身去看,却看见淡绿色的枕头上深色的一片,秦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右眼角,果然有些微肿。
好心情一去无影踪,秦悦简单梳洗收拾了一下,走下楼,走出客栈。
先去买了两件低调的衣服,然后去找好了一个去京城的马车,和车把式谈好价钱约好时间。又回到客栈打包了几碟点心,退了房出来。
忽而想到还应该再带上一个水壶,秦悦就到大街上买上一个,装上水,走到约定的地点。
那车把式倒是个话多的,即使秦悦表现的极是冷淡,一副不爱与人说话的样子,也阻挡不住这个年轻人的热情。
“公子您这么快就过来了?不知您尊姓大名啊?是去京城投亲啊还是会友呢?”秦悦刚一走近,这个瘦小的赶车男子就噼里啪啦的问道。
秦悦会选择这辆车就是因为这个车把式极是能说会道,看到秦悦走过来就主动上前套近乎拉生意,秦悦也听他讲已经拉过很多客人到京城了,极是熟悉道路,没有多想就同意了。
没有想到是这么个话多的,秦悦没有多言,只是说了一句:“敝姓陈。”也不理会车把式放在车下的一个小凳子,手撑着扶木纵身一跃上了马车。
那车把式愣了一愣,随即高兴的说:“原来是陈公子,陈公子会武吗?那可真是太好了,这路途遥远,冷不防路上遇到什么事,原来我想着找几个兄弟一起去呢!这下不用了。”
秦悦没有接话,心里却想,难道如今世道不太平?也是,甫一接朝换代,地方远离皇城,治安会有些官员管不到的地方。
伸手把窗帘掀开,随着马车的行驶,这熙熙攘攘的人群渐渐的从秦悦眼中掠过。她住了十几年的地方,就要离开。
“陈公子可以叫我小张,我观公子通身气派,定时哪家的少爷吧?怎么会独身一人上路呢?身边没有小厮?”这个时候那叫小张的已经调转好了马车头,在官道上马车遥遥晃晃行了起来,说话间能听到马鞭挥动的声音,秦悦坐在马车里闭目不语,好似什么都没有听见。
小张等了半晌没有听见回音,也就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专心驾起马车。
这驾车的小张所言不虚,的确是对通往京城的道路了熟于心。赶路速度和道路的选择把握的极好,有时候走稀少人烟的羊肠古道,有时走开阔的官道,每到日落时分总能到达一个小镇或者小村庄,借以歇息整理。
这一路颠簸,秦悦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中途随口和小张几次聊天中知道,原来到京城去还可走水路,坐船。自己竟然完全不知道就选择了马车!而且应该买几本书放在车中以供消遣的,可是她算是破天荒头一遭走上这么长的旅途,自是什么都不懂。
终于,在经过一个小镇的时候,让下榻的客栈店小二出去给买了几本书回来,听小张说,到京城还要七八天的时间。
不过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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