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师父夺去那本书,看了两眼就狠狠的掼到地上,这是怎么了?人家看的又不是什么春宫图……
“悦儿,记不记得,很久之前师父让你背的《闺训》,两年过去,悦儿背的如何了?”
秦悦一听这话,干愣着坐到了凳子上:“师父,师父,这个,呵呵……”真是的,怎么这个时候又提起了那什么该死的《闺训》!
连越很是严厉的看着秦悦,可是越看眼神越不对,视线也移到了秦悦的身下,秦悦奇怪的顺着师父的眼神望去,只见自己身下一片嫣红,身上的竹叶青色的衣服都染上了不少,顿时心中惊吓不已:“血,师父,好多血!”她挪着身子想要离开流到了凳子上的大片血迹。
“悦儿,你什么时候受伤了?”眼见徒弟乱扭着身子就要摔下凳子,连越马上跃过去抱住了秦悦的身子,秦悦只觉得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不由得伸出双臂圈住师父的颈项,一时间也不像方才看到鲜血那般害怕,多了几分安全感。
秦悦只觉得身心都虚弱的不得了,感觉自己的身子随着师父轻盈的飘起,师父脚尖踏过湖水,只觉得身边景色快速闪过,阵阵带有凉意的风迎面吹来,秦悦把脸深深埋进连越结识的胸前。
不多时,连越带着秦悦到了临渊阁,一边快速的把脸色发白的徒弟抱到床上,抖开锦被盖在秦悦身上,头也不回的对追进来的莫云喊:“莫云,把止血药拿来,快!”连越的伸出的左手背青筋满布,微微颤抖的抚上秦悦煞白的小脸,轻轻安抚。
“青柠和樱桃是怎么照顾你的!悦儿,身上有伤怎么不说出来?”连越皱眉看着秦悦说。
秦悦实在是被那些鲜红的血吓得脸色苍白,刚刚又在连越的怀里顾不得想其他的,这会被转移到了床上,才开始感受到身体的异样,她这段时间没受什么伤啊,哪里来那么多血?肚子,不,小腹那里好像有写抽痛,还有双腿间,好似有什么在往外流,好熟悉的感觉……
难道是?秦悦突然瞪大了双眼,她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可能……
“先生,少爷怎么了?”连越抱着秦悦到了临渊阁,飞身踏水越过湖水的淡青色身影很是醒目,别提怀里还抱着一个,守候在湖边的青柠和樱桃惊神不定的跟随者连越身影跑了过来,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门主如此惊慌的模样,不清楚情况,所以只是站在门口,不敢靠近。
青柠和樱桃只感觉到一道阴沉让人发寒的目光扫过,却也不敢抬头去看,“你们就是这么照顾悦儿的?主子受伤了都不知道?我府上不需要这样的下人!”
这一席话说的青柠和樱桃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瑟瑟发抖。秦悦看到这一切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试探着伸出手,轻轻拉着连越染了血的袖子唤道:“师父,我……”
连越低头一看,本来秦悦很是苍白的小脸现在居然满是通红,伸手去触一片温热,他担忧的一边把徒弟的手重又放回被子里,一边满是怜惜的说:“悦儿你发热了,别说话,乖,师父就在这里。”转过头面向二人,却脸色一便,声如冰玉:“去打热水来。”青柠和樱桃忙领命而去。
“师父,其实我……“秦悦欲言又止,其实我只是月事来潮而已,你个大男人不懂!可是这话该怎么说出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