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虽然没有拉开距离,但时金始终没有靠的更近。
而他似乎也不着急:“阿函,你是不是感觉越来越累了,四肢变得僵硬?别担心,你很快就会习惯的,接下来,你的四肢彻底僵化,你现在用力越多,僵化的速度就越快!别试图找出口了,这是我的世界,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出口在哪里!”
难怪他不急不忙,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时函自动衰亡。
时函没有说话,但边澄感觉得到,他出手的动作,越来越凝滞了,虽然这种变化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如果她都感觉的出来,那么敏锐如时金,一定也察觉到了。
果然,时金放慢了速度,竟然停下了脚步,一副欣赏猎物慢慢走向死亡的表情。
边澄懂这种心态。
橙子小时候,性格有些阴晴不定。
有次被一只蜘蛛咬了一口,脚步肿了个大包,流脓了整整半个月才好。
她憎恨蜘蛛!
所以脚好了,能活蹦乱跳之后,她将城堡里所有的蜘蛛都抓了出来,一个一个剪断它们的脚,看它们挣扎着要逃走,却只能原地徒劳的不断扭曲着身体。
她任由它们圆滚滚的一个个排着队在沙地里,在红日的暴晒之下走向死亡。
后来这项残忍的活动,还是由于时函的出面才得以停止。
那种看着对手挣扎却始终逃不出自己掌心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时金现在享受的,一定也是这样的快感!
他曾经是时函的手下败将,并因此屈辱多年,如今一朝得志,岂会让对手轻易的死去。
有趣的战争,从来都不是碾压。
而是碾压从前吊打自己的人!看着他做困兽之斗。
时函如同背后长了眼睛,虽然是后退,但他都是正面朝着时金的,不过饶是如此,他的步伐也从未踏错过。
这一次,他看样子又要后退了。
时金嘴角的冷笑更甚:无谓的挣扎!
而就在此时,边澄的脑子里响起了时函的声音:“等会朝你身后的裂缝里逃!”
边澄来不及回答,来不及问为什么,来不及问他是不是跟自己一起。
男人就松开她,动了!
他突然止住了后退的势头,朝着时金冲了过去。
有那么一瞬,时金是懵的。
他不认为在这样的情况下,时函会选择一较高下,如果真的要打,早就打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这是不是虚晃一枪?
然而就是这愣神的不到0.1秒,时函已经冲到了时金的面前。
他举起了手中的流光。
此时的流光,已经倾注了主人全部的力量,刀身上发出锐利而刺眼的光芒,就像是采撷全部的雷电之光附着在上面一般。
流光似乎重逾千斤,时函举起它时,显得格外费力。
薄薄的刀身所经之处,都是厚厚的黑色残影。
时金的脸色终于凝重起来,他也举起了激光剑,朝着时函砍下去。
相比时函的厚重,他的动作就要轻巧灵动的多。
变故,就在此时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