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是本王的侧室无忧……。”说着要拉起无忧的手,谁知无忧一把甩开,语带不悦的说道:“广宁王,我是兰陵王妃韩南宋,怎么可能是你的什么侧室,我韩南宋这辈子就嫁过一个男人,他叫高长恭;更何况我怎么可能当别人的侧室,这是我断不能接受的,不止这样,兰陵王这辈子也只能有我一个妻子,广宁王,你不要在这里大放厥词污蔑与我!”看着突然面沉似水的女子严厉的指责自己,高孝珩终于受不了打击,对外边大喊,“凌光,让府中上上下下都过来,还有把大夫给我找来!”
一会儿工夫,一把帮人洋洋洒洒的来到广华轩,大气不敢出一声,看着屋中的各家主子。“凌光,你过来,你说她是谁?”高凌光低着头恭敬的来到床前,抬头看床上的女子,“回主子,是无忧小姐!”高孝珩满意的点头,回头看着无忧,谁知女子对着相愿喊道:“相愿,我是谁?”
相愿自是安静的回道:“回王妃,你是兰陵王妃韩南宋……。”看着女子满意的表情,高孝珩面容一僵,又对后面的一大群人叫道:“你们说她是谁?”一群人不明所以,据实以告:“回主子,她是无忧小姐!”
女子哀怨的对他们吼道:“你们认错人啦,我不认识无忧,我叫韩南宋,我丈夫是兰陵王高长恭!”一句话让高孝珩白了脸,上前想要抓住她的手,却见高长恭一双大手挡在身前,就是不让他靠近。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高孝珩怒火冲天的转身看着拎着医箱的大夫,一把上前揪住他的脖领,把他提到床前,“你帮她看看,她究竟怎么了?”大夫畏惧的看着二位怒目而视王爷,最后低着头,一只手搭在女子的脉搏上,好久,好久,就见他疑惑着,不发一语!
“说,她到底怎么了?”猛然听到广宁王高孝珩的一声暴喝,大夫吓得跪倒在地,“回,回广宁王,这位娘娘,她……她什么事也没有,她很健康,就是有点气血不足!”咣当一声,檀木的圆桌被广宁王硬生生劈断,“你胡说,她明明就脑筋混乱了,她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你还敢说她没事?”
大夫一听马上回头再看向女子,就见女子皱着眉反驳道:“广宁王,你在胡说什么,我当然知道我是谁了,我都说了我是兰陵王妃韩南宋了,你还要做什么?长恭,我们走吧,广宁王他到底怎么了?”就见话音刚落,兰陵王高长恭略有所思的看着她,然后在她心虚的想要回避之前,朗声说道:“好,南宋,我们这就回家!”
“不准,本王不准,我都说她是本王的人了,”……“广宁王,我一向敬重您,您不要做出什么让我失望的事……。”看着警告自己的高长恭,广宁王高孝珩现在已经不管不顾了,大声斥责道:“兰陵王,你到我府上贺寿,我自然盛情招待,但你不应该趁人之危,想要把我脑筋不清楚的侧室拐走!”
“住口!广宁王,我敬你是长恭的二哥,对你一再礼让,你竟然还侮辱我……,好,我问你,如果我是你的侧室,那么我何时入府,又什么时候与你有了白首之约?”高孝珩看着怒目的无忧,心痛的大喊:“无忧,是我啊,是我把你从罗夫河上救起,是我带你回府,是我啊,我是高孝珩啊,我是你的大哥啊!”
看着凄凄楚楚的高孝珩,无忧心中刺痛,可是抬头故作不解的问道:“广宁王,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一会儿说我是你的侧室,一会儿又说你是我大哥,你这不是前后颠倒吗?”转身看着发呆的广宁王妃胡玉蕊,“广宁王妃,是不是广宁王最近出了点事,让他有点精神不济啊!”胡玉蕊闻听,摇着头问道:“你真的不记得我和王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