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下手轻,这才是关键。
他俩手持的蒺藜棒子,跟戒尺差不多,一尺多长,只不过,在棒子的外围缠满了蒺藜,看上去极为瘆人。
很多人都有过不小心被蒺藜扎到的经历,别看蒺藜刺短,却很锋利,刺破皮肤钻心的疼。而如果用这种蒺藜棒子敲脑袋,就知道它有多么可怕了。
王永和小鸽子在被护卫解开头巾,束开头发的时候,早已充满了恐惧,嘴里开始呜呜的喊着,“饶命,饶命啊……”
这一男一女各自手拿蒺藜棒子走到王永和小鸽子的面前,那妇人低声说道:“对不住了,小鸽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别怨我们下手重了!”
男的倒是没吭声,但也能看出多多少少有些不忍。
“行刑!”赵总管厉声喝道。
没有惩罚,就没有约束力,作为上位者,断然不能心慈手软。
两个执行者不敢怠慢,举起手上的蒺藜棒子,朝着王永和小鸽子的头顶打了下去。
而当这一幕终于发生,场下的许多人禁不住低下头,不敢去看。这种刑罚说起来太残酷了,用蒺藜敲脑袋,如果说十指连心,更何况脑袋呢。
随着蒺藜棒子的落下,王永和小鸽子发出凄惨无比的哀嚎声。
敲脑浇头,头半部分的敲脑,必须用蒺藜棒子把头顶上所有长头发的部分挨个敲遍,并不是随便瞎打。并且还要连敲三遍,避免有的地方未能敲到。
现场的人无不色变,心里惶惶不安。然而这就是诬陷诽谤的下场,你不做,没人惩罚你,你做了,就要去接受惩罚。
等那执行者一男一女连续敲完三遍,他俩的脑门上也是大汗淋漓。
二人收起血糊糊的蒺藜棒子,向赵总管施过礼,匆匆退下。
紧跟着,又换了两个人上来,仍然是一男一女,不过他俩的手上就没有了蒺藜棒子,换成了一人一个铜盆。
看他俩端盆子的样子,盆子里应该有东西。放在地上让场下人看,发现却是各自盛了一盆水。
然而,知情人却是清楚,这表面上看是清水,实际上乃是添加了盐巴之后的盐水,而添加盐巴的量以不能再稀释为度,准确的说,这两盆盐水含量很高,是饱和状态。
他俩由于任务不如前面执行者那么麻烦,在把铜盆的水示人之后,端着铜盆走到王永和小鸽子的身后。
护卫见此赶快拉伸了二人的胳膊,自己的身体朝两旁一闪。王永和小鸽子已有觉察,不由自主的开始反抗。
“哗哗”
那两位把铜盆举过王永二人头顶,盐水一股脑的泼下。
刚刚才用蒺藜棒子把二人的头顶打破,在头顶上至少扎了几十上百个小伤口,而这些小伤口被盐水浇下,其中的痛苦非常人能想象的出来。
这就好比头上立刻被无数个蜜蜂蜇过,或者被成百上千的蚂蚁噬咬,整个头皮都要麻木了。王永和小鸽子声嘶力竭的嚎叫了一声,随即,两位不约而同的一歪脑袋,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