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是他不欲再去追究的话题,可宁韵儿并没有就此放过他。
“说来太子殿下也是可怜,堂堂一国储君,不仅得不到心爱之人,还要娶不爱之人。”
宁韵儿的话刁钻而讽刺,萧羽有一瞬间感到了窒息,但强制压抑了神情,他是储君,就更不能肆意妄为。
“宁大小姐还是先关心下自己吧,屡次践踏皇室血脉,不如想想自己是什么下场?”
她越想以此来折磨他,他就越不能让她得逞。
宁韵儿还没有反应,白茶便先疯了。
“我是白家的小姐,你不能这样处置我,对,堂兄马上就要进京了!”
白茶神色大变,萧羽则是轻蔑地笑了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之人。
“本宫是君。”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是有罪之臣?别说白无痕,就算是白家族长来了,也救不了她。
白茶他暂时不想管,重要的,是宁韵儿。
“按刑处罚,宁大小姐觉得如何呢?”
萧羽看着她,脸上多了一抹嗜血的笑容。
本来淡定的宁韵儿,听到他这句话,心间一颤。
秦国对于祸乱皇室血脉之人的处置是极为苛刻的,男子去阳入男风,女子是直接烙铁入体,手段残忍,又极为下作。
“宁大小姐是终于有忧虑了吗?”
萧羽将她的神情收入眼底,秦国是有这个刑法,但从未启用过,这宁韵儿,极有可能是第一人。
宁韵儿抿着嘴,脸色苍白,但没有说话。
“如此,本宫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萧羽不再犹豫,转身就走,这时,宁韵儿也终于抬起了头。
“殿下想知道的,我一一告诉你。”
她终究低下了头,她可以死,但不能死得那么屈辱。
“宁大小姐也算是识趣。”
萧羽回过了身,眸底有了笑意,这显然是在意料之中。
太子在处理这件事情的同时,慕临和上官梦也轰轰烈烈地进行了大婚,尽管规格没有太子大婚如此庞大,但慕临当街洒铜钱,引起了全城的轰动,同时,大婚当夜,三千明灯在国寺点燃,昭示了一对璧人终于喜结良缘。
是夜,平阳巷世子府,走到新房门口的新郎一扫方才的醉意,眼神异常清明。
他大步踏了进去,反手锁死了门。
听到了他靠近的脚步声,红盖头下的新娘也莫名地感受到了紧张。
“梦儿。”
新郎却没有急着掀开红盖头,欺身上前,隔着红布精准地吻到了熟悉的唇。
“唔?”
新娘有点懵,这时,新郎也终于掀开了那碍事的盖头,前所未有的精致妆容还是惊艳了早有准备的新郎。
“梦儿,你好美。”
新娘此时的懵懂表情让人多了一番别的心思,他捧着交杯酒,坐在了她身旁。
上官梦脸颊有点红,但还是接了过来,交缠的手握着酒杯将温热的酒水饮入喉中,更添了一份炙热。
“你终于,来到了我这里。”
十指交缠,他不再掩饰心中的欲望,将娇艳的新娘拥入怀中。
今夜,注定是一场极致的纵欢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