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吧,那个仆人也够惨的,就这么被你给害死了。”
伯莎不好意思地说道:“确实是我对不住他,而且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依附在手枪上了,他的魂魄不知飘到了哪里去。”
不对,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他不是来劝慰宋文博的吗?怎么变成宋文博对他的批斗大会了?
他转过身,恢复了往日里的模样,叉着腰说道:“喂,所以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呸,不是不是,我是说生命只有一次,说不准什么时候突然就死了,你还是且活且珍惜吧。”
虽然听起来十分古怪,但仔细一品,还有几分道理。
这么闹上一回,散了心里的浊气,宋文博感觉舒坦多了,正抓着栏杆打算下去,突然脚下一滑,愣是踩空了,直直地向下落去,手在最后一刻死死地握住了栏杆的边缘。
他现在整个人都悬空在阳台外面,平时没健过身,胳膊没有力气,才短短几秒钟就感到呼吸困难,加上太过紧张导致手心出了不少汗,身体在渐渐地继续向下滑。
外面很冷,风很大,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宋文博哭喊道:“我现在不想死了,伯莎,你快想想办法,救救我,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脑袋还不跟开了瓢的西瓜似的!”
伯莎无奈地来回走,摊手道:“我倒想救你,我有什么办法啊?还不是要怪你自己作死。”
他是没法将宋文博从下面拉上来的,他的手只会穿过宋文博的身体,并不能有实际的接触,这种紧急的时刻再去叫人也来不及了,更何况他根本叫不到人。
伯莎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我看你今天气运不顺,可能注定了要死,实在不行就放手吧,早死晚死都是死,到时候我给你分一寸地方,你也住这枪里面来。”
宋文博觉得自己是死定了,手臂由于过度疲劳而痉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后不可控制地下坠,眼睛都闭上了,却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捞了他一把。
他睁开眼,看到柴嘉怡正拽着他的帽衫,咬牙把他拼命地往上拉,热泪盈眶地说道:“太好了,不用死了。”
柴嘉怡不耐烦地说道:“闭嘴,再多话我就松手了。”
宋文博立刻乖乖闭了嘴。
以如此奇怪的角度去拉一个重达九十斤的青年男子,无疑是十分费力的,他很怀疑柴嘉怡一个人到底能不能拉的动。
正在这边怀疑着,眼睛瞥见柴嘉怡中指上鹌鹑蛋那么大的月光石戒指,呈半透明状,有似波浪漂游的蓝光,中心忽然闪过亮白的晕彩,晃了宋文博的眼睛。
与此同时,他清楚地感觉到柴嘉怡陡然升起一股怪力,将他整个人抛回到了阳台上,把他的骨头都要摔碎了。
柴嘉怡站在原地喘了两口粗气道:“多亏了这戒指有助人增强体能的效果,不然今天你的小命就交代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