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幽闭的房间内接连不断的传出一个男人痛苦的嘶吼声,龙胤坐在外面的奢华长椅上面目无情的喝着红酒。
过了一会儿,房间内的声音消失了,从里面走出一个手执刺鞭的宽肩莽汉,他一步一趋至龙胤面前,低着头恭敬的说:“老大,那老头昏过去了”。
龙胤一手摇晃着酒杯,檀目盯着里面的红色液体冷声说:“昏过去就把他弄醒,打到他肯说话为止。”
“是”。
莽汉看着他阴鸷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提了一桶凉水继续走向屋内,丝毫不手软的将水直接泼到了林祥头上,不待他完全苏醒,刺鞭便又无情的挥到了他身上。
“龙胤,你这算什么本事,直接杀了我算了!”
林祥痛的怒骂出声,他一直都知道龙胤就在外面,也清楚那个人想知道什么,可是他不能说,文初是他打死的,一旦说了便是承认罪行,在这里被打的生不如死不算什么,可如果被外界知道杀死文初的凶手是他,那他整个林家就将再次陷入深渊,他远在日本的家人今后该如何自处。
龙胤选择性无视林祥的痛骂,比起他以前所听到过的,林祥说的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既然无关痛痒,又何须在意。
屋外蓦地传来一阵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不安分的冷风缠绕着枯枝乱颤,龙胤一手撑在下巴上歪头看着缓缓走近的人,眉峰微微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梁绍齐蹦了两下抖去身上的寒气,一屁股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说:“薛sir给你带来了,还有什么吩咐待会儿再说,这段时间被你折磨的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先让我歇会儿”。
龙胤淡淡的扫他一眼没有说话,转眼看向站在他对面的薛鹤轩说:“薛sir,之前承蒙你帮忙,今天想送你一份礼物,算我的谢礼”。
薛鹤轩知道他所谓的帮忙一事是指在别墅里伪装慕青假死,可是那个女子最终也没能让自己救下来,龙胤又何须答谢。
“不用了,我也不算帮了忙”。
龙胤却是唇角一勾,漫声道:“算不算帮,我心里明白就好,即便不要我的谢礼,难道薛sir不想知道杀死文初的真凶是谁吗?”
薛鹤轩的身体猛然一颤,耳边蓦地又传来嘶吼声,他有些木讷的嚅动了下唇瓣,艰难开口,“你,你抓到了?”
“只是一个案发当晚和文初在一起后来又失踪的人,我现在还不确定他是不是凶手,薛sir不妨和我一起去审审。”
薛鹤轩四肢僵硬的跟在龙胤后面走进黑屋,他先前并没有见过林祥,对龙胜集团也知之甚少,所以当看见文初临死前是和这样一个年过五旬的男人在一起时,英眉不自觉的紧紧皱在一起。
龙胤挥手示意挥鞭莽汉退下,檀目凌厉的看着林祥说:“林叔,旧事难平休,再隐瞒下去受苦的只会是你,该说的,还是完完整整的讲出来吧”。
林祥倚靠在角落里的墙壁上痛苦的呼吸着,听完龙胤的话却是讽刺一笑,有气无力的说:“你以低价拿走我手上所有股份,我在欧洲的生意之所以会失败,你以为我没有查出来是你搞的鬼吗,龙胤啊龙胤,你也会说‘旧事难平休’,若要一桩桩的算下来,你说咱俩究竟是谁欠了谁的,把罪名安到那个女人头上的是林尔芙不是我,你找我有什么用。”
龙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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