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伽美什缓步走向康斯坦丁,他有恃无恐,被天之锁捆缚住的人根本无法反抗,从来没有人成功逃脱过。
“杂种,是时候为你冒犯本王的罪孽付出代价了,要使用什么样的刑罚折磨你致死呢?”
“哼,难道你不知道进入埋葬机关本身就是需要经受考验的么?而且我们的首领刚刚好就是一个比任何人都更善于甚至是热爱拷问的人。我所承受过的刑罚是你根本无法想象的,使用这种事来威胁我,简直令人发笑!”
康斯坦丁的确如他自己所说的,即便被天之锁绑住,即便被贯穿身体,然而那脸上却完全没有显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仿佛依旧是在冬木教会享受着下午的阳光静静的品味着绿茶的那个悠闲的牧师。
“战败的狗还要继续显示自己不畏惧痛苦的才能么?真是可笑又可悲的愚念!天生的强者可没有太多机会感受失败的痛苦,疼痛、折磨,那是什么滋味呢?只有你们这样的杂种才配感受啊。”
吉尔伽美什同样不可动摇,即便对手并没有因为他的折磨而露出痛苦的表情,然而他既然决定了要使用残暴的手段杀死对手,那么他就一定会施予足够的痛苦。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已经被绑缚得不能动弹的康斯坦丁突然动了。他凭借着超出常人,甚至超越英灵的强大肉体硬生生的扭动身体,甚至带动天之锁,发出尖锐的撕磨声。
“没有用的,”吉尔伽美什露出轻蔑的笑容,“本王也不得不称赞你的力量,然而天之锁与普通的锁链不同,你越是挣扎,那么它捆绑的越紧,没人能够逃脱。”
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吉尔伽美什的话语,康斯坦丁发出嘶吼,身体剧烈的扭动,而那天之锁也果然如同英雄王所说的越绑越紧,已经勒进了血肉。
“继续挣扎又有什么意义?那只会让你在临死之前承受更多的苦难,愚蠢而卑贱之人!”
似乎是对于康斯坦丁的反抗已经感觉到厌烦了,英雄王发出冷厉的呵斥。
远处的肯尼斯与韦伯在看着那深深嵌入康斯坦丁血肉的金色锁链,听到那剧烈的嘶吼与血肉撕裂摩擦的可怕声音,各自都是面色阴沉,身体发颤。
虽然是置身于神秘的魔术师,但他们还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场景,那清晰可见的痛苦与破败的血肉令他们遍体生寒,第一次明确的感受到了这个原本只被他们看做魔术师之间游戏一样的圣杯战争到底隐藏着怎样可怕的残酷。
就连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与迪卢木多在看着那天之锁时也露出凝重之色,那真的是一件极为可怕的武器,同为英灵,置身于同一场战争,将来他们也可能会有需要面对那天之锁的一天。
“虽然立场不同,但这个牧师是一位真正的战士,我不希望看见一个如此骁勇的战士被折辱至死。”伟大的征服王面露不忍之色,身为王者,他懂得尊重麾下的猛士,也正因为如此,才有无数豪杰投奔在他的麾下效死。
“这个牧师应该保持着应有的荣耀死去,我也不会坐视吉尔伽美什继续折磨下去。”身为骑士的迪卢木多当然不会落于伊斯坎达尔之后,秉持正义与仁慈本就是骑士道的信条,他上前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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