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没有孕妇的自知之明呢?你现在身上还怀着我们的孩子呢,你怎么可以这么不顾及呢?如果万一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的身体再受了伤,我该怎么办呢?”
白倾城吐了吐舌头,然后对司徒尘越讨好的道歉说。
“对不起嘛,我是因为太高兴了,你不知道我一直都惦记着山谷里面的小溪,山谷里面的茅草屋!”
司徒尘越一听白倾城竟然对自己说对不起了,于是他赶快对白倾城说道。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也并不是想责怪你,我只是担心你万一有个闪失,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更何况你想要去我们去便好了,以后你记住了,不许再向我说对不起了!”
白倾城自然知道司徒尘越是极其宠溺他的,所以白倾城并没有在和司徒尘越争辩下去,只是这个时候白倾城忽然想到了丁灵和司徒雷登他们是新婚期,将他们两个人带去,他们两个人会高兴吗?
于是白倾城便问司徒尘越说:“你说现在司徒雷登和丁灵他们两个是蜜月期,如果我们将他们一起都带到山谷里面的话,他们两个人会不会怪罪我们打扰了他们的二人世界呀?”
司徒尘越看到白倾城担忧的表情司徒尘越真的是有些无语了,他这一夜看到了白倾城的担忧的,忧伤的,惊诧的,生气的,高兴的,各种表情。
司徒尘越不仅爱他的女人怎么就如此善变呢,不过这些放在白倾城的身上,司徒尘越又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也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就是换做别的女人的话,司徒尘越早就将他们扔向一边了。
司徒尘越假装想了想,然后对白倾城说道:“我想司徒雷登也不是一个保守的人,他自然不希望丁灵因为他就每天待在屋里面,他也希望丁灵高兴快乐的,所以只要我们对他说的话,我相信他一定会同意的!”
白倾城也觉得司徒雷登不是一个那样保守的人,可是毕竟他们两个人刚刚才结婚,所以白倾城也变得不那么确定了起来。
于是白倾城就缠着司徒尘越,让司徒尘越快一点儿派人去问一问,白倾城明天同不同意去,司徒尘越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对白倾城说。
“我的王妃呀!你再着急也不应该急于这一时,你也不看一看现在都是什么时辰了,他们两个人这个时候可能早就洞房花烛了!”
“古人云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果我这个时候打扰他们的话,可能明天的事情就真的泡汤了,到时候丁灵和司徒雷登他们两个人怪罪下来,你我该如何收场?”
司徒尘越忍不住的爱他白倾城,这都是什么逻辑啊,刚才还害怕人家的蜜月期不想打扰人家,可是随即又想让他们现在问候人家。
司徒尘越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对白倾城继续说道。
“再说了你又不是不懂得闺中之道,如果我们这个时候默然打扰的话,万一引起了司徒雷登的不举,丁灵的后半生可就这样,完蛋了!”
“到时候丁灵会真的怪罪你一辈子的,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白倾城想问一下司徒尘越所说的话确实是对的,而且他一听到司徒尘越竟然说司徒雷登会不举的事情,他脸色微微一红以后,随即便用眼神看向司徒尘越的胯间。
司徒尘越顺着白倾城的眼神看向自己,随即便猜到,一定是白倾城也想到了自己的事情,司徒尘越有一些无奈变轻轻地将白倾城搂到了怀里,然后趴在白倾城的耳边说道。
“为夫举与不举,只有我的王妃是最了解的,我们要不要现在试一试?”
白倾城听了司徒尘越的话之后脸色红的,就好像娇娇欲滴的苹果。
白倾城也知道,自从他和司徒尘越两个从西域回来之后,因为自己怀孕的原因,所以司徒尘越一直忍着自己的情欲,从来没有越雷池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