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尘越觉得自己的嘴茬子实在不是白倾城的对手,可是如果他不把白倾城说到的话,那么白倾城一会儿一定有很多话来对付司徒尘越。
司徒尘越斟酌了一下语言,可是他还是找不到自己可以解释的词语,所以他只能对白倾城求饶道。
“好了好了,白倾城是我错了,我说不过你,总之在咱们家里你是说了算的,我说什么都是不对的,可以吗?”
白倾城听了司徒尘越的话,这才感觉到有一些满意,其实他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让司徒尘越对自己求饶而已。
更何况白倾城觉得只有司徒尘越向自己求饶了,那么司徒尘越才能够忘记刚才自己差一点掉入到河塘里的事情,司徒尘越就不会再继续唠叨他了。
这个时候白倾城才觉得高兴了一些,然后自己低下头,贼贼的笑了一笑,不过转身抬头望向司徒尘越的眼神里面却是冷漠的。
白倾城还是假装板着脸子不看司徒尘越,不过他心里却不知道,笑的有多开心呢。
白倾城觉得反正现在自己是孕妇,所以说他做什么都不会落人口舌的,尤其是司徒尘越这个时候,可是宠他宠得紧呢。
白倾城想,如果他不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治一治司徒尘越的话,那么恐怕以后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白倾城就这样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想法,然后朝司徒雷登他们两个人的别院走去,而司徒尘越就在旁边一步一步的跟着白倾城。
说实话,因为刚才的事情司徒尘越一直还很担心白倾城在出什么事,所以这个时候他趁着自己有时间就这样跟在白倾城的旁边。
可是司徒尘越这段时间心里真的是有很多的事情,因为边关似乎有一些不太平。
虽然没有明显的大暴乱,但是常常有滋事的人员,所以司徒尘越一直在忧心边关的事情。
本来司徒尘越是想要去边关看一看的,可是他又害怕白倾城有什么事情。
尤其是今天司徒尘越看到白倾城差一点跌到荷塘里的那一幕,更加坚定了司徒尘越不能去的想法。
但是司徒尘越不去的话,心里又有些不放心,所以他这一路上心里总是在盘算着到底该怎么办。
本来一直叽叽喳喳的白倾城,他见司徒尘越没有怎么回答自己的话,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于是他便观察着司徒尘越的神情,他看出来司徒尘越似乎有什么事情在困扰着司徒尘越。
不过白倾城知道司徒尘越不想说的事情,无论白倾城怎么问司徒尘越也不会说的,所以白倾城只是将这件事记在心里。
他要好好调查一下司徒尘越这些日子到底在烦些什么。
白倾城可不是一个容得身边人对他撒谎的人,尤其是还是自己的丈夫,他更不允许司徒尘越对他有任何的隐瞒和欺骗。
不过白倾城很相信司徒尘越,他知道司徒尘越绝对不会做出违反原则的事情来,能够令司徒尘越忧心的事情,无外乎就是国事了。
白倾城也在心里想着,毕竟司徒尘越刚刚当摄政王不久,可是却因为自己的事情前往西域两次。
基本上接近两个月的时间,他都没有好好的在朝廷上待着,难免会有人发出为难。
不过他知道对于司徒尘越来说这些都不是难事,可是真正能令大伙感到忧心的到底是什么呢?
白倾城也忍不住皱了眉头,不过白倾城很快便掩饰自己的心事,他知道自己不能够让司徒尘越为难,更不能让司徒尘越担心。
随即白倾城便换上了一副馋媚的表情,对司徒尘越说道:“司徒尘越今天是不是就不再去朝廷上了?”
司徒尘越听了白倾城的话,他以为白倾城有事情要对自己说呢,所以他便问白倾城。
“对呀,今天下午我确实没有什么事儿,而且明天司徒雷登他们就要结婚了,所以我想回来看一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东西。”
白倾城点了点头,他知道司徒尘越真的是一个特别诚实的人,哪怕是连骗自己都不行,骗自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