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知道你们从回峡拉回了大批粮草,同为大汉臣子,怎可让陛下饿肚子?你们二人各贡献一点出来,让陛下和朝中诸公饱餐一顿,怎么样?”
“不怎么样。”李傕和郭汜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两位将军,只有陛下过好了,二位的荣华富贵才不会断,两位将军可要想清楚了。”董承淡淡地说。
李傕闻言,阴阳怪气的说道:“若是去洛阳连饭都吃不饱,还不如跟我回长安呢!”
“李傕,你把陛下劫持到郿坞的那两个月时间里,陛下吃的是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有何脸面说出此话?”董承闻言怒道。
“哈哈哈,若陛下跟我一起回长安,我绝对不会饿着他。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文武百官,当初我可曾扫了他们的吃食。”郭汜哈哈大笑道。
“两个乱臣贼子,陛下让你们把手中的粮食交出来,那是天大的恩惠,你们别不识好歹。今天你们手中的粮食,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由不得你们。”董承直接摊牌道。
李傕和郭汜闻言大怒,他们早料到这次谈判不会很顺利,因此早已做好了准备。只见他们二人同时挥了挥手,身后的骑兵就抽出腰间的佩剑,进入了冲锋状态,给董承一副再说就直接开打的架势。
“哼!不识好歹!”
看到西凉骑兵摆出了冲锋状态,董承不为所动,也是同样的挥了挥手,早已埋伏在四周的士兵纷纷冲出,将李傕和郭汜的兵马团团围住,而他们所在的街道两侧的房屋上,也出现了一排排的弓箭手。
李傕和郭汜两人当即下令全军冲锋。但这个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街道两侧房屋上的士兵向下投掷磨盘大的石块和木头,直砸的西凉铁骑人仰马翻,根本就冲锋不起来。
二人见状,正准备往回冲,先回的城门驻地。
可这个时候,两个身负重伤的传令兵从远处焦急的跑来。隔着老远就向他们两人大声的禀报道:“主公!城门驻地遇袭,请主公小心!”
李傕和郭汜二人闻言大惊,城门驻地遭到袭击,这个时候他们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是早有预谋。
李傕咬牙切齿的说道:“走南门,那里曾是张济的驻地,我们从那边突围。”
说完,就带着飞熊军掉头往南门方向冲去。
董承见他们要跑, 当即下令全军追击。他昨天夜里,把新丰城给摸透了,在城中布下了天罗地网,城门的各个方向都布置了重兵。
李傕和郭汜的兵马在街道上狼狈逃窜,但董承的士兵们却如同猛虎下山,一路紧追不舍。街道两旁的房屋上,弓箭如雨点般落下,直打得李傕和郭汜的兵马溃不成军。
“快!快!冲出去!”李傕大声呼喊着,但此时的他已经乱了阵脚。他身后的飞熊军虽然勇猛,但在董承的精心布置下,也难以发挥出应有的战斗力。
当他们终于冲到南门时,却发现那里早已被董承的士兵们堵得严严实实。
“杀!一个不留!”董承一声令下,士兵们如同潮水般涌向李傕和郭汜的兵马。
听到董承的命令,李傕和郭汜知道今日在劫难逃,但为了活下去,他们当即大声的对手下的将士们喊道:“将士们,随我冲出城能活,冲不出去就只有死路一条。为了活下去,将士们随我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