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便下来吧。”冷司臣手中一子落下,声音淡淡道。
寒月又是一惊,难不成他背上也长了眼睛不成。
没有走楼梯,寒月身体轻轻一跃,便从楼下跃了下来。
“斟茶。”冷司臣又落下一子。
“我?”寒月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冷司臣却并不答她,一手执黑子,一手执白子,似乎陷入了僵局,久久未落一子。
寒月看着他垂下的眸子,长长的睫毛下,冰魄般的眸中深沉得什么都看不到,心中一紧。
倒就倒吧,反正他是王爷,为一位王爷斟茶她似乎也不吃亏吧。
提起正在泥炉上煮沸的水壶,她一怔,直想将水壶扔掉,尼玛,这是神马壶啊,阴阴在火上煮得沸腾,为何壶柄如此之凉啊,握住的壶柄如同握住一块冰块。
强忍着扔掉水壶的冲动,寒月稳稳的为冷司臣斟上一杯茶,才将水壶放到火炉上,手伸过去想要烤烤几乎冻僵的手指。
又听到冷司臣说:“为自己也斟一杯。”
寒月嘿嘿一笑,“王爷不必这么客气,我不喝茶。”
她可不想再拿一次那种寒冰似的水壶。
“你也不必同本王客气,有本王喝的,必有你的,待我们完婚,你便是本王的王妃,不必在意这些俗礼。”冷司臣终于落下一子。
虾米?完婚?谁跟谁完婚哪?
寒月一时弄不清状况。
“为自己斟一杯。”冷司臣将手中的白子往棋盘上一扔,大有一副‘今日你倒也得倒,不倒也得倒’的势头。
一盘精心布局的棋局瞬间变得杂乱无章。
寒月:“……”
突然有一种吃屎的把拉屎的给缠上了的感觉,寒月一向固执,不喜欢别人干涉自己太多,一股倔劲上来,“老子不斟又……”
话未说完,拍到桌上的手却被猛的一凉,竟有些发麻。
这是神马鬼地方,这些东西到底都是些神马东西?
为何一张看似普通的石桌竟冰凉的渗人。
冷司臣也不生气,依旧一副淡然模样,问:“可会下棋?”
一问完他又恢复那副拒人千里的冷意。
寒月嘴唇蠕动了两下,半晌才说:“略懂一二。”
突然觉得自己太冲动了,再怎么说他也是王爷啊,而且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王爷。
她死死地盯着冷司臣,看着那张冰雕雪塑的俊颜,看着他眉梢眼角的高华和冷意,腿肚子突然一阵哆嗦。
一把提起泥炉上的水壶便在自己面前的杯中注满,嘴里嘀咕着,“有些烫的。”
“陪本不下完这盘棋吧。”冷司臣又是冷冷开口。
寒月:“……”
看着这盘凌乱的棋局,寒月的思绪也有些浆糊,她完全弄不懂这个魔煞般的臣王殿下到底意欲何为?
可是他要让她下,她能说不吗?
于是硬着头皮,一屁股坐在冷司臣对面的凳子上,这一坐下,寒月便有些后悔了,倒不如站着,屁股底下的凳子与那个水壶,桌子,并无二致,依旧凉得让人的心都跟着颤上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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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天就是2014年了,亲们,让大家久等了,新年快乐哟,‘你负责赚钱养家’妹纸,为了你,我也一定要努力把这篇文写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