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吏大有深意的一笑,下一刻,双脚一点,整个人就跳到了那亭子之上。
“我靠,李吏,你还会飞吗?”
周鸣看到李吏这一下子,直接是看傻了,这亭子有多高,三米多啊,也就是说李吏这一跳是跳了三米多高啊,还是立定跳远,就是那专业的跳高选手也做不到啊。
“以后得多学学……”
周鸣当下就打起了李吏的注意。这可是个好办法,以后姐姐再找自己他直接就可以跳墙出去了。
周鸣在一旁打着小主意。但是李吏可没有闲着。
跳上青瓦的李吏,没有犹豫,上去之后直接是朝着那最上方的石珠子走去,脚步轻盈,并没有踩碎掉那些青瓦。
“李大师这是要干什么?”
走出了亭子,戴红尘跟吴或远远的站在不远处看着李吏的举动,脸上都有着疑惑之色。
戴红尘也是一脸的困惑,难不成这颗石珠子真的有什么秘密,只是,要是这石珠子真有什么秘密,先祖不可能不留下提示的啊,他可是戴家正统的传家子弟,要是真的有什么秘密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一时间,戴红尘对自己甚至产生了某种怀疑,但是好在戴红尘心性良好,不然这下肯定会被打击的挺惨。
正在戴红尘在想着自己的事情的时候,李吏已经是到了那颗石珠子的跟前,并且将手朝着石珠子伸去。
李吏站在凉亭之上,整个人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毁坏就上面的青瓦,也不敢太用力,只是试探着把手放在石珠之上,试探片刻之后,手放在石珠子上半响,李吏手腕一动,直接是一用力,将那石珠子从柱子上给拔了下来,然后,一手举着这石珠子,从亭子上方跳了下来,很是轻松的落在了地上。
“李吏,请收下我的膝盖吧!!!”
见到这一幕,周鸣公子哥的毛病又犯了,他要有这一手,那以后泡妞简直是无往不利啊,啥都不说,直接是抱着妹子这么一跳,再矜持的妹子也要被折服啊。
“李大师这是何意”
见到李吏从上面下来,还把上面的柱子给弄了下来,吴或与戴红尘一齐凑上来,不解的问道。
尤其是戴红尘,可是紧张的不得了,这祖上留下来的凉亭,他可是宝贝的不得了,平日里哪怕有一丝损坏都会心疼的不得了,但是今天却是被李吏直接掰下来这么大的一个东西,这让戴红尘如何能够不心惊胆颤。
“戴大师,没有经过您的同意,我不取自拿,还希望戴大师不要介意,依我判断,这颗石珠子恐怕不简单。”
李吏朝着戴红尘解释道,这可是戴红尘的宝贝,李吏直接给弄下来了,其实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
“李大师可是从这里看出来了什么?”
听李吏解释完,戴红尘疑惑的问道,不过心里却是在腹诽,拿都已经拿下来了,现在才问介不介意,这不是捉弄我么。
可是拿也拿下来就,戴红尘也不好再说些别的什么。也就只好装作大方的样子,但是内心里可是心疼的很的,还在思索着过几天再找人给安上呢。
“其实刚开始我也没有感觉出什么,但是刚才周鸣的一句话提醒到了我。”
秦宇目光看向周鸣。
见状,周鸣一脸茫然,用手指了指自己,疑惑的问道:“我什么话提醒到你了?”
“你说这树上面明明有风,但是为咱们站的地方却是没有风。就是这句话,提醒到了我。而且不仅如此,我还现你从这个亭子里面出去之后就有风就。”
李吏说道这里,笑了笑,“我们四个,其中三个人是修行者,所以爬这么点山路,并不会觉得累,也不觉得热,所以,并不会注意到这亭子里没风,但是周鸣跟我们不同,周鸣是一个普通人,所以在我们没有刻意感觉的情况下,周鸣对于冷热的感觉自然比我们要敏感的。”
周鸣听了李吏的解释,非但没有喜色,反而是有些气馁,感情众人之中,只有他是普通人啊,这让我们周大公子如何能够接受。
“所以我就在想,到底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情况,为什么亭子外面有风,而这亭子里却没风,要知道,这亭子可是四通八达的,除了上面有些遮挡,根本不阻碍风的流通,所以我断定,这亭子必然有古怪,而这其中,就可疑的便是这颗石珠子了。”
李吏一说完,戴红尘的脸上露出苦笑之色,也是有些尴尬的说道。
“李大师这番话真让我无地自容,我也算是总来这个亭子,但是这亭子无风的事情,我平日里来这里的时候,还真的是没有注意到,真是惭愧啊。”
戴红尘的目光也落到这颗石珠子上面了。
“可这亭子只是普通的亭子,并没有风水阵法,这石珠子又是如何做到的?”
“不知道戴大师有没有听过这么一个东西,可以让四周完全没有风的流动。”
李吏提醒道。
闻言,戴红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目光看向李吏,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难道是定风珠!”
李吏点了点头。
定风珠,也算是一件宝贝,当然,不禁是宝贝,还是一件很鸡肋的宝贝,因为定风珠除就定风之外似乎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作用了。
关于定风珠的由来,李吏也是知道一点的,最起码野史之中有着这么一则记载。
传说世间有这么一个小镇,小镇多吊脚楼,旧称干阑。此镇中屋子沿溪而建,时传为避毒豸虫蛇而筑,人居其上,可眺山水岚雾,倒也有十分情趣。且房屋鳞次栉比,多为木柱板壁,街道为麻石路面,凹凸不平,就有了几分古香古色。镇口岩头上的老藤粗枝,盘虬错节。小镇位于深山之中,极少人来往的。村野田埂之中,常见老牛慢慢地吃草咀嚼岁月,仿佛日子也凝固了;只有小路上日子覆盖着日子,脚印覆盖着脚印。连风,也很难穿透时间凝固的墙壁,为这方圆百里唯一不通土路的小镇,送来些山外新鲜的气息。
且小镇中有一屠夫,生得膀粗腰圆,每日里杀头肥猪,烫了刮毛开膛,然后用担挑了,步行几十里山路,到城去卖。却也不知何故,他的猪肉极好卖。他从不要高价,也不扣斤两,所以,常常不到一个时辰,肉便卖完了。于是,便沽些酒,买些油盐柴米,顺了山路回去。当然,担子里便捎了些镇人托买的东西,或油或盐,屠夫总是把它们用信纸包好,作上记号。他虽看上去五大三粗,心却极细,从不会错,加上有的是力气,也乐此不疲,如此一来,人缘极好,镇上人把自己喂的猪,也往他那儿赶,所以,日复一日,小日子倒过得十分滋润。
屠夫有一杀猪用的案桌,矮脚宽身,是祖上传下来的,虽然开裂了,且血痕累累,年复一年,连木质也看不出了,屠夫对它,却十分钟爱,用起来也十分顺手。一日,镇上来了一老客,此人打扮倒也入乡随俗,穿了蓝布罩服,布底沿口鞋,只是银须飘飘,颇有些风骨:据云,此人乃名中医,回祖籍省亲的,偶尔也给镇上人看病。不知何故,却对屠夫的杀猪感了兴趣,一连数日,流连不去。屠夫为赶生活,杀猪时间是极早的,其时山洼里云摇着破碎的夜晚,山顶上刚流出血红的黎明,老者便来了,目不转睛地看。屠夫是个直爽人,见状,便嘿嘿地笑了,说:让老人家见笑了,我手艺不精呢。
老者微微一笑,说:你手艺倒是极好,人也不错,不过,我不是来看你杀猪的。
屠夫大奇:那你看什么呢
老者说:我是看你案桌呢。
屠夫不解。老者问可否转让,愿出钱购买。屠夫说:区区一破桌,你愿要,便拿去吧。老者便说:那我代病家谢你了。不过,我将赔钱给你置买一新案桌。我隔七日后来取,这七日,你仍在此桌上杀猪吧。
七日后,老者至,见屠夫亦置新案桌,并言:你既为病家故,我何可让你破费,并置这新案桌送与你吧。老者大惊,急问旧案。屠夫曰:我已劈矣。且见一巨大蜈蚣,伏于案内。老者遂长叹一声,仰天曰:民风淳朴如此,我何言
于是,老者告知屠夫:此蜈蚣伏案内,以猪血为食,到今日,已逾百年,取出剖开,腹内有一珠,名曰定风珠,可治百种之疾。我存有私心,怕说出来被你敲竹杠,故此未言明,谁知竟毁于一旦矣我要这新案桌,又有何用呢以我这等褊狭之心,如何治世救人,真让人汗颜老夫碌碌一生,看来仍是心不达、艺不精矣
言罢,大笑而归。
倒是屠夫,常听人言及,他到手的富贵,竟被丢了。屠夫听罢,也无懊悔,只笑曰:该来则来,该去则去,天意也。
屠夫依然每日杀猪卖肉,乐此不疲。倒是老者,闻听此言后,仰天叹曰:求不可求之求,吾何止心不达、艺不精,而且是枉读药理诗书,不如一屠夫矣遂摘牌罢医,不再悬壶矣。
关于这种野史,李吏也是见怪不怪,但是却是从中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那就是这定风珠是从成就精的动物体中生成,并不是天造的宝贝。
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估计也不能有两个相同的定风珠。
但是野史就是野史,李吏也不能直接武断的判断这个定风珠就是按照野史中所说的那样就是蜈蚣成精之后从体内取出来的。
但是既然有了定风珠,那么其他的事情就可以继续进行就。
就是定风珠给戴红尘,然后探索成仙岭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