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刚才一场遭遇战有惊无险,并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因此他的油光水滑的行头并没有散乱。陆晋川抡圆了巴掌。“啪——”的一声,赏了那家伙一记响亮清脆的耳光。
在场的人谁也没想到陆晋川会这么横,那岗哨被打的有些懵了。醒悟过来的他刚要发作,陆晋川却早早抢先开口:“瞎了你的一双狗眼。竟然盘问起我来了?!”
“你是?——”
岗哨有些惊疑不定,并且开始在脑海里拼命搜索眼前这个小公子的身份来历。
陆晋川鼻孔里重重的哼了一声,一脸的不耐烦和恼怒,接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开着赌场还敢查客人,都他妈一群什么玩意儿?!”
岗哨还有些不死心,他的同伴递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的确。盘查客人是这行的忌讳。来这里玩的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保不齐里面就有家世背景特别硬的。正所谓来者都是客,全凭嘴一张,按规矩他们不该乱问。
刚才这岗哨一问,只不过是因为对方白天来到,所以才随口一问,没想到真碰到了一个不能惹的。虽说赌场只有晚上营业,但是白天也不禁止客人进去,这种蛮横的主儿一般都有钱,挡了他,可就是挡了一尊财神啊。
陆晋川和张副官打开门帘走进一看,里面却是别有洞天。莫瞧这赌场门面如此寒酸,里面却是装修的富丽堂皇。北面正墙上挂着一幅字,上面写的是泼墨一样的“客似云来”四个大字。赌场里面极为宽敞,牌九,纸牌,色子,麻将……等等,各种各样的赌具一应俱全。甚至,陆晋川还听到了几声蛐蛐叫。这里还能斗蛐蛐儿?陆晋川不由得大感惊奇。
随即陆晋川暗自告诫自己,自己可不是来闲逛的,此时他要做的,是尽快勾起这些人的怒火。
空空荡荡的赌场里立刻从楼上走下来几个无精打采的人,那是留守的花虫子的手下。其中一人满脸含笑的拱手:
“这位军爷,白天这里没大有人。虽说有些冷清,可也难得清闲不是?您看你想玩点什么?”
陆晋川哼了一声,把脸别过去:“好狗不挡道!”,那人碰了一鼻子灰,立刻有些怫然不悦。陆晋川围着各个赌桌转了一圈,一边转一边问张副官:
“你真的对赌场一无所知?”
“那倒不是,以前也听说过赌场的规矩和门道。只不过,从没有参与过赌博。”张副官脸上露出疑惑。
“好极了!”
陆晋川终于想出了个主意:“听过说相声的没有?”
“听过啊,天桥的穷不怕——”
“好极了!”
现在可不是闲聊的时候,陆晋川没工夫去听张副官掰扯什么天桥的穷不怕。他附在张副官耳边悄悄嘱咐了两句,张副官讶然道:“这样也行?”
“有什么不行的?可惜现在没什么客人,要不然。这能要了他们的亲命。”,陆晋川脸上是十足的小人得志。
张副官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听起来这挺好玩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