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冲下,月色下黑亮的肌肤,挂着水珠,闪烁着耀人的光泽。
佟婉君第一次看到男人就这样在花园里冲澡,害羞地连忙转过身子,连忙把窗户阖上,彩珠见小姐脸色烧红,好奇地想走到窗边,探个究竟,佟婉君连忙制止:
“彩珠,不要过去,徐保镖他……他在花园里洗澡,羞死人啦!”
“啊?小姐你偷看男人洗澡?那你不是把人家看光了?”
“乌鸦嘴!谁稀罕看了?我可没看光,他是穿了裤子冲澡的。”
“噢?小姐,您还说没看呢,连他穿了裤子洗,你都看见了?嘻嘻……”
“你这死丫头!”
佟婉君嘴上说不看,心里却象撞了个小兔,怦怦直跳,那健美的肌肤,宽阔的背脊,笔直的双腿,那充满阳刚的气息,佟婉君不敢再往下想……
“佟小姐,请你到餐厅用餐。”正当佟婉君胡思乱想,佣人来请饭。
佟婉君听到外面哗然的水声渐渐变小,猜想徐达可能冲完了澡,便对佣人说:
“知道了,你下去吧。我换件衣服就来。”
一盏华灯氤氲下,一个转盘紫檀木花桌坐着佟婉君主仆二人,空荡荡的座位铺着洁白靠垫,一尘不染。其他侍餐的佣人白衣黑裤,面容干净,垂立在餐间柜,端茶斟酒。
一顿饭主菜、副菜、开胃菜、餐后甜点,大大小小二十几个碟子,簇拥着一个紫砂罐蟹黄汤,象摆设一个葵花瓣,铺满了一张白色的圆形台布。
“管家,叫徐保镖一起来用餐!”
佟婉君想着这一桌精心烹制的美味,主仆二人吃着太排场,便叫彭管家去请徐达一齐用餐。
一会工夫,管家请了徐达来,徐达头发还湿着,魁梧的身材披了件黑色风衣,腰间的衣带松垮垮地绑了个结,领口的几粒黑色风扣解开着,露出性感的脖颈,结实富有弹性的胸肌随着风衣的摆动,若隐若现,说不出的潇洒和豪迈。
佟婉君看得怔怔出神,心想,如若这男人不是给黑帮头子做保镖,说不定这还是个可造之材!
心里喈叹之时,只见徐达大步走到桌前,向佟婉君拱了拱手,说:
“佟小姐,承蒙您不弃,在下谢了!”
语落,不等佟婉君招呼落座,自己拉开一张椅子,坐在佟婉君下侧。
佣人赶紧执着酒壶,给徐达斟了满满一杯红酒,徐达也没敬酒,自顾端起矮脚玻璃杯品了一口,闭上深目,翕了翕高阔的鼻子,说:
“好醇的红葡萄酒,如果我没记错,这是法国沙费尔农庄1775年窖藏的顶级红酒。世界上仅寸的不过三百瓶而已,今日能喝到这等好的红酒,痛快!”
“再来一杯!”
“哎,你当是喝水啊,这么珍贵的红酒,你当牛饮啊?”
彩珠见他反客为主,不满的说道。
“彩珠!”佟婉君连忙制止。她看着眼前对红酒如此精通的徐达,更加惊叹,他到底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