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相依为命啊。"凤溟溪沉吟一声,看来凤溟玉行事嚣张是不愿让人看轻了欺负她们父女,倒是有些傻劲。
重新将鬼童儿的衣袖向下扯了些,遮住他的右手,"钦原茶的用处不大。",凤溟溪的秀眉皱着,虽然乌紫之色浅了但是毒素并没有清除。
"不要心急,或许睡一觉就好了。"左手抬起凤溟溪的面颊,银眸映出她绝美的面容,声音冷了几分,"溪儿,每个人都有弱点,我只希望你的弱点不要变成你的死穴,他的事你要更加冷静一些。"
对于凤溟溪和北宫瀛的过去,他不懂。但是现在的凤溟溪和北宫瀛他了解,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因为北宫瀛陷入危险。
"童,"凤溟溪没有推开鬼童儿的手,墨黑的瞳孔中满是坚决,"凤溟溪绝对不会有弱点。"
她是佣兵,她的灵魂里有着一份绝对不会变化的冷血,而百里陌隐,是她的命,绝不是弱点。
"最好如此。"食指划过凤溟溪如花的唇瓣,随后垂下,银眸中划过一丝轻叹,他只愿她能够安好。
"公主。"玉辰从殿外走进,身后的鬼陶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摆,玉辰已经带着她将脸洗干净了,头发也梳齐了,在没有先前灰头土脸的模样。
"鬼陶,"鬼童儿站起身冲着鬼陶招招手,"随本王去药房。",鬼陶低着头,一溜小碎步跟着鬼童儿去了药房。
玉辰站在一旁发呆,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突然一个包袱丢在自己怀中,抬头见凤溟溪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的打开包袱,却发现是一件女子穿的水裙。
"公主,这是做什么?"玉辰提起衣裙,长度和自己的身高差不多,像是给自己准备的。
"听说凤都城内的风夜楼是凤舞国最好的青楼,你陪着我去瞧瞧。"凤溟溪坐在鬼童儿先前坐的地方,小手搁在桌上撑着自己的头。
"公主。"一旁的花翎上前一步,"花翎也要跟着去。"
"你留在宫里。"凤溟溪轻轻合上眼,花翎一向听北宫瀛的,让她跟着多少有些不方便。另外童的手受了伤,花翎留在宫里还能伺候着。
"公主,这是女子的衣服…"玉辰看看花翎,又看看凤溟溪合着的眸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玉辰知道凤舞国以女子为尊,青楼里也都是一些男子。若是自己以男子的身份进去,难免要惹些麻烦。只是自己也没穿过女子的衣物啊…
见凤溟溪并不搭理自己,玉辰只得垂着头绕到屏风后面,悉悉索索了一阵,过了三炷香的功夫才整理着衣摆走出,别别扭扭的站在凤溟溪跟前,"公主,穿好了。"
凤溟溪慢悠悠的睁开眼,上下打量着玉辰,玉辰的身子原本就比较纤细,个头也不高,素白的素雪绢云形千水裙,更是将他的身形修饰的略显出女子的柔媚,及腰的长发垂落,挺拔的鼻子,薄唇轻合。
"长得还真是不错,只是还有些问题。"凤溟溪玩味的一笑,目光在玉辰喉间的凸起,"花翎,取条纱巾来。"
花翎很快从一旁的衣柜之中取了一条白色的轻纱,上前为玉辰戴好,遮去他的半张面容,正好隐去了玉辰胡渣的印记和喉结。
"恩,是个美人。"凤溟溪拍拍手掌,从座位上跳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