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玉辰听见凤溟溪的吩咐,脸一下子就皱了起来,"我可以干别的么?",转眸看了看站在鬼童儿身旁的鬼陶,这丫头凶啊,他可不敢招她。
"鬼陶,你跟着玉辰,绝不可以放肆。"鬼童儿冷声,被咬坏的手背上隐隐作痛。
"是,王爷。"鬼陶声音低低的,脑袋低垂着。
玉辰纠着眉头,不情不愿的看着鬼陶,对着凤溟溪躬了躬身子,"是,楼主。"
"进了宫就去星殿呆着,不必去我的寝殿了。"凤溟溪留下一话,向楼外走去,藏娇宫中的慕容雪暂时不要理她为好。
—藏娇宫—
"落琴,泡些茶来。"慕容雪坐在藏娇宫的主座之上,手中捧着一本医术。
这两日来,她在藏娇宫住着,这些书籍她一本一本的仔细看过,出去一些兵书战策,剩下的医术都是由人亲手所写下的,其中所记录下的药草都是三国之中极为少见的。
"太女,"落琴将泡好的茶水放在桌上,"那几本医术奴婢都已经抄录完了。"
"恩,放着吧,等离开时一并带着。"慕容雪托起茶盏,"那边有消息了么?"。
"暂时还没有,但估摸着也快了。"落琴垂手站在一旁,"太女,十一公主那里要不要派人去跟着?"
落琴自幼跟着慕容雪,军营朝堂她从不落下一步,慕容雪所看的书籍她也一一阅览,她的见识并不比宫中的公主皇子差,倒是更胜几分。
昨日太女和十一公主的一番对话,太女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太女并无意与十一公主同盟,宫中之人,除了朋友就是敌人,她再清楚不过。
"不必了。"慕容雪抿了口茶水,琉璃眸微转,她虽不愿与凤溟溪站在一边,但也极为欣赏她的聪颖。
再说若是自己没有猜错,早已经有人在暗中动了手脚。
落琴见慕容雪重新低头看书,悄步走到殿外将宫门关上,静静的在门口守着。
—信芳阁—
"苟余情其信芳。"凤溟溪牵着炎蹄的缰绳,站在酒楼前,"这可不像酒楼的名字,倒有些像书斋。"
北宫瀛轻笑一声,"我倒不知道你读过《离骚》。",顺手将缰绳递给了身后的白羽。
"没见识。"凤溟溪瞥了他一眼,幻黎大陆应该是一个架空的时代,应该并没有《离骚》这本书,这酒楼应该也与北宫瀛有些关系。
转过身,凤溟溪走近了鬼童儿些,"你的手怎么了?"墨瞳盯着鬼童儿的手臂,方才在路上她就主意到鬼童儿被咬的右手一直缩在衣袖中,只用左手执着缰绳。
"无事。"鬼童儿神色并没有变化,就要走进酒楼。
北宫瀛上前一步,抓住鬼童儿的手臂,向上一抬,手背之上的牙印有黑紫之色,且已经在手背上蔓延开来,"还说没事?"
"进去再说。"鬼童儿用力甩开北宫瀛握住自己的手臂,迈步走进酒楼。
"你们两人先去将马拴好。"北宫瀛吩咐白羽花翎,牵起凤溟溪的手,这里的确不是讲话之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