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回体内。在杀到监控室的时候,只是将两名监控人员杀死,却没有再斩断头颅。
他暴力拆解了机器,带走了录下他伸出十根骨刺的硬盘,从容的将身上的血迹擦干,换上警服,将监房门彻底打开,然后制造了一些声音,待所有犯人疯狂涌出A区时混了出去,藏入门口岗楼后侧的阴暗处。
这些越狱的步骤,除了暴力杀死狱警的事情外,其余的都是牟军早就琢磨好的了。虽然他当初设想越狱情形时只是抱着无聊的心里,却正在此时用上了。
逃出监狱后,牟军却并没有放松警惕。他的鼻子好用的不得了,能清晰闻到自己走过后留下的血腥味。他知道,如果不想被警方牵着警犬追在屁股后面,只能想办法隐藏身上的气味。
找了一处主人不在家的空房子洗澡换衣,可气味依然清晰。不是血腥味,而是一个人因毛孔散热而发出的独特气味。
怎么办?怎么办……
牟军在黑夜中疾驰,感觉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独特的气味,对自己能否摆脱警方追捕愈发不抱信心。
也就是在有些失望之时,他忽然灵光一闪:我能不能控制身体的气味,不让它们散发出去呢?
封闭毛孔控制能量……
牟军仔细感知着身体的细微变化,他发现想做到这些曾经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并不算难,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简单。
像是心思到了,事情就办成了。
他最先将身体的毛孔封闭,散发出的气味已经减至不可闻。随着他仔细感知体内变化,似真的调动起一股若有若无的能量在身体里雀跃跳动。
迈步时那股能量分散到双腿,挥动双臂时那股能量又作用于双臂。随着越来越纯熟,让他有一种飘飘欲仙之感,让他想起了曾经听闻过的一个玄之又玄的词:气劲。
“难不成,这次突变没有杀死我,反而让我变成了传说中的气劲高手?气劲很牛逼吗?”
牟军握拳挥出,觉得在那股能量加持下,自己的战力较之前至少有两倍的提升。虽然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种变化很显然是好事。
欣喜之余牟军也很困惑迷惘。他本想通过坐牢让自己脱胎换骨,和过去的自己saygoodbye,从此做个“好人”。没想到此时脱胎换骨了,却是离好人的路越走越远,怕是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他清楚的记得每一个环节,凭他的力量智慧清醒的头脑,想悄无声息的逃离那个防御漏洞百出的监狱并不是难事,为什么当时要伸手摘了狱警的脑袋呢?
“唉!”
牟军藏身在未入狱时就准备好的安全屋内唏嘘长叹。他不是悔恨杀人逃狱,而是恨自己为何控制不了冲动,做了这种于己毫无意义的事情。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十分了,牟军再次确认此处的安全,和衣躺在满是樟脑丸气味的床上,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牟军做了一个又长又血腥又真实的梦。老人孩子男人女人,被他十指骨刺斩得支离破碎,血流成河……
是夜,方无邪和张潇潇果然是没有找到牟军的踪迹。方无邪能肯定是牟军突然发难,杀人越狱。却想不明白牟军如此做的理由。
他再次回到监狱观察死在牟军手里的几个警察,甚至还将第二个被斩成数段的警察重新拼凑完整,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这不是用刀,分明是五个手指的距离。”
方无邪伸手比划了两下,如果将五个手指向外延长二十公分,正好和“刀伤”吻合。他猜想牟军很可能带着某种钢爪手类的武器,但脑海中模糊的片断告诉他:牟军不是带着武器,而是这武器本就是从牟军身体里“长”出。
张潇潇见方无邪不停的伸手比划,她也猜到了这也许是爪类武器攻击后的效果,可她想不明白,牟军在监狱中如何得到这种武器。
就在此时,刘镇远匆匆跑来,一脸凝重道:“兄弟张队,又发生了。一家老中少三代五人,在家中被人灭了门。”
刘镇远指了指地上破碎的尸体道:“有人又被斩成了碎片,和这个很像,十有**都是一人所为。”
案发地点是一处老小区的二楼,一个下楼遛狗的年轻姑娘发现狗不停的在那家门口狂吠,敲门没人应声便报了警,跟着进屋后,看到屋内血流成河,碎尸遍地差点没被吓死。
直到方无邪等人赶到的时候,姑娘还脸色苍白,趴在马桶上呕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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