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相感人,吸引了不少周边街坊的眼球。
但今天是他们俩兄弟撸串的日子,张小鱼也不打算再营业卖豆腐,毕竟不合规矩。
在拒绝了十几位慕名而来的放学小学鸡之后,总算没有人来打扰他们来的叙旧。
“我说,你怎么回来了。”张小鱼往嘴里放了颗药丸,然后就着啤酒灌了下去。
东学名一看,着急问道:“兄弟你怎么吃起药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缺钱你跟兄弟我说,别糟蹋身子,那不值得!”
张小鱼怎么该和你解释,他是万年毒体,总得服毒才能压制体内毒体躁动。
这个鸡肋觉醒能力除了让他嘴大饱口福之外,还真没有别的优点。
“额……这么说吧,兄弟我觉醒了,能力鸡肋,得吃药,才能稳住躁动的心。”
东学名听完噗呲一笑,“早些年就知道你不能觉醒,现在又说觉醒了鸡肋能力,那你能修炼不?能的话我送你去修炼学院玩玩。”
张小鱼摆摆手道:“都说是鸡肋,修炼这种事当然就别妄想了。”
“哈哈,也对,咱们哥俩早测试过算过命,普通人,翻不起大风大浪,还是稳妥的干点小生意实在。”
张小鱼认同东学名的说法,当年两人同时被天桥底下的算命先生测试,说往后余生,能娶到一个老婆就是祖坟冒烟了。
所以东学名一直看得很开,没有富人姿态,身子摆的低,这也是张小鱼能和他拜把子的关系。
“扯远了……刚刚我问你咋回来了。”张小鱼把话绕了回来。
“出国留学三年,混了个学位归国了,还是家乡好,外边连串都没有。”东学名撅着嘴,言语间又撸了三串解愤。
看他架势,今天思想把这三年没撸的串得都给撸回来。
“对了,来的路上我收到了咱小学同学乌泰和的宴请短信,你收到没有?”
张小鱼点点头,“收到了,他应该是来真的,给每个欺负过的同学都群发了。”
“切,显摆,瞧他嘚瑟那样。”东学名唾弃了一声,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
不过唾弃归唾弃,他还是谨慎地左右观望,生怕隔墙有耳走漏风声得罪人。
张小鱼笑道:“别瞅了,他还敢再欺负咱们不成。”
东学名嘘了一声,“可别这么说,听说他拜师了,而收他的师傅地位不低,是个人物。”
“别看这世道和和平平,外面可闹腾了!黑/道有黑/道上的规矩,凡牵扯到武者头上的事,白道一般都不敢动手。”
“所以千万别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乌泰和的不是。”
东学名一脸正经,说的有模有样,张小鱼暂且就信了。
“所以你打算去赴宴?”张小鱼问。
“当然得去,而且不仅我去,我还得拉着你一起去。”
“为什么?”
“你傻啊,你不去,不就是不给乌泰和面子,他那小人尖酸刻薄的脾性,指不定专门来长寿镇找你麻烦!”东学名撂下双手的串,义正言辞的说着。
“那我还真不信。”张小鱼向后欠了下身子,困意稍微渐起。
“别闹兄弟,我这是在帮你,不去麻烦大得很!”
“兄弟我虽然有钱,可武道上的事用钱摆平不了……明天一早,你就得跟我走一趟,去了又不亏,还有免费的东西吃,你说是不是。”东学名真怕张小鱼不去,真是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