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少书在茶碗和水杯当中装入少量的水,然后用筷子分别敲打一下,试音。
王飞鸟有些奇怪的看着何少书的举动询问:
“这是小号的缶吗?”
“这叫磬,不过不是真的,只能算是相似的!相对于真正的筑声音比这个要好听的多,更加接近于编钟形式!”
何少书现在没有东西可以将瓦片悬挂起来,只能用敲碗代替了这是最为近似的声音了。
“磬?”
何少书这一次弄出来的东西太抽象了,所以只能用语言补充解释:
“磬,就是一种古代很常见的用石或玉制成,形状像曲尺的打击乐器!”
“可以像编钟一般组成一套,也可以像铜钟一样做一个大的叫做特磬!”
何少书将磬摆在了钢琴前面,开始敲打起来:
“叮叮咚!叮咚!叮叮当当!”
悦耳的声音就从敲击处慢慢的传来,这种富有节奏感的打击和架子鼓有点相似,但是却没有架子鼓那种癫狂感。
何少书的敲击声很快就吸引了周围的食客,这一刻钢琴好像成为了伴奏,所有人都在用心的倾听着古老的声音。
“啪啪!”
一曲过后,周围的食客都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这个小年轻有本事,这建议的乐器都可以弄的这么好听!”
“这个人好眼熟啊!我好像在抖音上看到过他表演一些奇怪的乐器,弹剑和击缶!”
“这个人不是少书大神吗?咱们快点过去要签名吧!”
“火前留名!”
一些小姑娘已经抱着本子跑过来让何少书给留下签名。
现在谁胜谁负更是清清楚楚,王明文气的都想要把面前的这架钢琴砸掉,但这是他仅剩的最宝贵的资产。
反观何少书这边刚才敲击用的“乐器”已经被现场热情的观众给“瓜分”了,自然是想要拿回去留作纪念。
只不过这样的碗现在工艺随处可见,真正珍贵的就是何少书在里面加水的比例。
这些人当然不知道这些,只是觉得何少书的歌声好听,所以想要敬仰而已。
施恩夏听了何少书的乐谱之后,顿时矛盾纠结的内心得到了释放,她决定不再为别人考虑洒脱的坐一会自己。
“师兄,现在何少书同学已经帮我‘赎身’了,那就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了!”
“另外我现在正式的退出校西洋乐团,加入校民乐团!以后我就不会再去你们那边!”
施恩夏的话说的语气很平淡,但是王明文的手心已经攥的非常紧了。
“施恩夏,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金疙瘩吗?”
“我和你也只不过是玩玩而已,我的女朋友程瑞雪马上就要从美国回来了!咱们分了正好!”
听到这句话打击最大的并不是施恩夏,施恩夏反而有种看清了伪君子的畅快感。
现在最为失落的人是郑沈静,平日里疯疯癫癫的她难的遇上了一个动心的人,可是这个人居然是一个负心汉。
“王明文,我,郑沈静……”
“我,施恩夏!”
“从此以后和你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