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也就几秒钟的功夫,所有人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王府的宅门轰然大开,从里面涌出数十个手持兵刃的壮汉,各个横眉竖眼,膀大腰圆,一看就知道是世家门阀豢养的私兵。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拨开人群,目光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竟然冷笑起来:“好一群不知死活的蟊贼,竟敢在此动刀。”
孟毓额头青筋暴起,不禁握紧手中的钢刀:“今日我不仅动刀,我还要一把火烧了这里”
“好好好,好一群狗贼。”管家的脸瞬间阴沉起来,双手向前一挥:“杀了了他们,一颗人头一千钱。”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家仆们乱哄哄的一拥而上,企图一口作气,把这群闯府的人乱刀砍死,然后换取赏钱,逍遥快活。
孟毓伸手握住马鞍上的枪头,然后猛地向前一拔,铁枪像出洞的毒蛇般射出,竟一口气搠穿了三名家仆的胸膛。
拔出铁枪,孟毓一马当先,手中铁枪犹如毒蛇吐信,其疾如风,快如雷霆,所到之处,枪枪封喉,丝毫不给对手留下一丝退路,顿时杀得王家奴仆胆战心惊,节节后退。
一方是久经战阵的沙场悍卒,一方是欺压百姓的家仆恶奴,两者间岂止是力量悬殊,简直是判若云泥。
管家见情况不对,想要后撤,孟毓瞳孔微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铁枪掷了过去。
一声铁器刺入皮肉的钝响,王府的管家没跑两步,瞬间就被飞来的铁枪搠穿胸膛,倒地毙命。
而其余九名汉军也各使武艺,提刀攥枪,冲着王府家仆就是一顿猛砍猛杀,毫不留情,顷刻间血流百步,伏尸成片。
“给我死。”那边厢孟毓一声怒吼,声如洪钟,振聋发聩。
他霍然抽出钢刀,单刀劈头盖下,猛地砍在了一名家仆的肩膀上,由于势大力浑,钢刀顺着皮肉切下去大半。
猛毓咬牙一拉,‘哗啦啦’一串响,那名家仆竟然被齐肩砍成两半,温热的鲜血和猩红的内脏流淌一地。
“哎哟……”
“好胆……”
那些悄悄围观的人发出一阵惊呼,还有人吓得从树上跌落下来。
王府的家奴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平日里跟着王氏子弟为非作歹时,面对的都是老幼妇孺。
偶尔遇到个把身强力壮的,也都惧怕王家威势,敢怒而不敢言,就算失手打死了人,也都是一笑了之。
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一见面就拿刀照死里砍的,一帮狗奴才被杀得屁滚尿流,丢了刀枪作鸟兽散。
孟毓一脚踢翻一名家仆,还没等那名家仆爬起身来,他早已健步将那名家仆踩在地上,拿钢刀抵住喉咙逼问:“说,王洵现在何处?”
家仆战战兢兢:“在...在.....”
“在何处?”钢刀入肉三分,吓得家仆下体一阵颤抖,竟然被吓得屎尿齐流。
“好汉饶命,公子在厅堂宴请宾客,好汉不要杀……”
‘我’字还有没有出口,孟毓早已一刀挥出,颈血飞溅,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滚落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