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张汉东听这事儿也是好笑,曾今私下里让程家李家兄弟房遗爱悠着点,但现在看来效果不佳,五人依然拼了命了比试。张汉东无奈只得将这名额增加到二十名。将士们的训练更加积极了。
萧敬铳本来也是憋不住想要参加这样的评选,却是无奈,他是高级将没有这样的资格,只有作罢,陈大雕,藤俊飞等人也是多有怨言,虽是如此,却也在暗中较劲,看谁手下的优秀禁卫军多。
张汉东与众人说笑一阵,几人各自去忙,张汉东留下薛仁贵。
“大人,你这练兵之法可还真是行。”薛仁贵笑说道。
“呵呵,仁贵,你要好生学学,这些东西,是作为将领必不可少的东西,要让你的军士给你卖命,就要给他们想要的东西,即使是没有这样的东西,你也可以找出这样的东西来。”张汉东说道。
“大人,仁贵知道了。”
“仁贵,本官有一事安排与你”张汉东说道。
薛仁贵见张汉东突然只见变得严肃起来。正色道“谨听大人吩咐。”
“我大唐高僧玄奘法师,已经到了天竺,本官得了消息,最近正在天竺参加一场规模甚大的佛会”张汉东说道。
“大人,可是要我去天竺接会高僧?”张汉东见薛仁贵眉头一皱,原来薛仁贵对这高僧也是不感冒。
“不,杀了他。”
薛仁贵大惊。
“可是大人。。。。。”
“仁贵,难道你忘记本官说过的话了么?皇家军。服从就是天职。”张汉东冷冷的说道。
“是,大人。”薛仁贵坚定的点了点头。
良久,张汉东方才说道“仁贵,你知道本官为什么要这么做么?”
“仁贵不知,大人也不必告知仁贵。仁贵的天职就是服从。”薛仁贵毅然说道。
“仁贵,你与其他人不一样,本官对你很是看重,你将来定是大将之才,本官不能误了你。”张汉东说着,薛仁贵却是一阵感动。
张汉东看了看薛仁贵说道“仁贵对佛教知道多少?”
薛仁贵却是没有说话。张汉东接着说道“入佛教,喊的是抛弃红尘,遁入空门的口号,实际上却是让我大唐百姓抛妻弃子,有家不顾,膝下孤儿不管,上有双亲不孝。自如那所谓的空门之中,每日喊着吃斋,心无杂念。实际上却是大违人性之道。”
薛仁贵何时听过这般大道理,一时也来了兴致,仔细的听张汉东说道。
“人活在世界上,若是真如他们所说,戒嗔,戒色,戒这戒那,那这人或者还有什么意思?”张汉东像是在问薛仁贵,又像是在自问。
薛仁贵听闻觉得大有道理。
张汉东继续说道“缝了灾荒年间,出来最多的便是和尚,他们往这出化缘,那出求吃,若是不给,就说你灾难将近,佛珠怪罪,仁贵,你见过佛祖么?”
薛仁贵摇了摇头。
“更为可恨的,我大唐天下百姓都要纳税,都要服役,却独有和尚不用?这可是不公?”张汉东越说越激动。
“佛教宣传的是慈善仁义,到头来,却是不人父母,不任妻儿,不缴纳赋税,不与我大唐服役。让我大唐老百姓为他门种出庄家来,供着他们,让他们吃,让他们穿,可到头来呢?天灾人祸之时,冲在最前面的依然是我大唐的老百姓。可悲可叹。”
说完,张汉东深深的谈了一口气。
薛仁贵终于明白了张汉东的意思,此时更是坚定了自己的信心。
“仁贵,本官要你带十个皇家军潜入天竺一趟,见到我大唐去的高僧玄奘,以及一干随从,一个不留,这是一,第二,回来复命之时,一个弟兄都不能少,这也是任务,你可明白?”张汉东严肃的说道。
“是,大人。”薛仁贵闷声答道。
“我皇家军的弟兄全都是宝,你可知道,要是少了一个弟兄,回来,本官拿你试问。”
“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