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上不了厕所的,只好去更远的厕所。
窜稀不比得尿急,能忍很长时间。
往往还没找到新厕所,就拉裤兜里了。
一整晚,院里的人几乎没睡,被折磨得够呛。
“林安,你给开的什么药,大伙吃了一直拉肚子,人都拉虚脱了。”
傻柱怀疑林安故意整他们,在药里加了泻药。
带上阎家两兄弟、刘家两兄弟,气势汹汹找上门讨要说法。
实不相瞒,林安确实在药里加了泻药。
但他一脸无辜的看着傻柱,摊了摊手道:“我正常开的药,按理说没问题啊。”
“当初军队里的马吃了不干净的食物,一直呕吐,兽医就是按我今天的方子开的药。”
“马吃了药之后,立马就好了。”
“你们吃了药,不呕吐了开始拉肚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马,兽医。
傻柱听到这两个词时,瞬间愣住了。
“好小子,敢情你是跟军队里的兽医学的医术啊。”
“马吃的药,怎么能给人吃呢,把我们当畜生呢。”
“阎解成、阎解放,刘光天、刘光福!”
“你们上,打他一顿出出气。”
傻柱带人来,就是想打林安。
阎家俩兄弟,刘家俩兄弟,深受拉肚子之苦。
傻柱招呼一声后,四人就虎视眈眈的朝林安走来。
刚走没几步,阎解放腹中一阵绞痛。
“哎呀,又开始了,哥,你先顶着,我去去就来。”
阎解放肚里翻江倒海,放了个臭屁后,就捂着肚子匆匆向外跑去。
阎解放一走,身为兄长的阎解成,像是心灵感应一般,肚子也疼起来。
“刘光天,刘光福,你俩对付林安就够了,我肚子疼,先撤了。”
阎解成感觉快出来了,夹着屁股就往外跑。
拉肚子这事,跟微笑一样,是会传染的。
他俩跑掉之后,刘光福、刘光天、傻柱感觉自己肚子也开始疼了。
肚子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三人哪还有心思对付林安,转身就往院外跑。
刘光福、刘光天跑掉,林安不管。
傻柱这个带头闹事的想跑,根本没门。
“孙子,往哪里跑!”
林安一把抓住傻柱衣领,对着他肚子就是一拳。
傻柱本来快拉了,挨了一拳后,秽物已然到了门口。
要不是他括约肌还算发达,早一泻千里了。
林安这一拳,打得傻柱完全没了脾气,嚣张跋扈的气焰,瞬间消失。
“林安,快放了我,我快不行了。”
“孙子,不是要打我的么?”
“我错了林安,饶了我吧,马上出来了。”
“饶了你也可以,赶紧叫爷爷,叫爷爷就饶你。”
林安也不想,傻柱拉到裤裆里。
那样的话,会臭到他的。
傻柱的爷爷去世得早,他从没见过,因此也没叫过。
林安是外人,比他还小,却要叫他爷爷,傻柱实在是抹不开面,开不了口。
可问题是,眼前的形势比较紧急,要再不去厕所,真得拉裤兜。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先叫一声,等日后再找林安算账。
“爷爷!”
想明白后,傻柱脆声声的叫了林安一声爷爷。
“好,乖孙!”
林安说到做到,傻柱叫他爷爷后,林那就放开了他。
林安刚一松手,傻柱夹着屁股兔子似的往厕所奔去。
傻柱走后,林安安安心心回屋睡觉去了。
林安在药材里,添加了大黄、番泻叶等好几种泻药。
一种泻药就够人受的,几种泻药加在一起,更是刚猛无比。
今晚,对于院里的人来说,真是一个难熬的不眠之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