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哗啦啦过去了很多天,这一天,阳光依旧明媚,充满了春天的气息,即将步入夏天的天空,已经隐约间冒出了属于夏天的狂热感,刺激着人的蓓蕾,让人有些急躁。
“啪啪。”
极大的敲门声,敲醒了早晨的第一道阳光,温暖的阳光照射下来,模糊的光线,透过了重重的阻隔之后,降落到了一道身影上,学生衣袂,束着独特的发梢,焦急站在门外,踱步左右,向前一步不是,退后一步也不是,脚步纠结不安,仿佛前面是悬崖,后面是猛虎,前后不得。
“快点出来,快点。”
心头焦急,杨炯没空欣赏美丽的景色,每天都看到的景色,昨日还觉得不一样,有着特别的美丽,今日一看,才发现一切都是错觉罢了,罢了。
自从一封书信来到了他的家后,改变了他所有的行程,驱除了他到目前为止的平静,往日那般风平云淡的杨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急躁的蚂蚱,恍如被炽烤在油锅上,弹跳不得。
“怎么还不出来呢?”
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伸手去敲门,手还没接触到门,门户打开了,露出了一颗警惕的人头,警惕的目光伸出来,环视周围,目光落到杨炯的身上,神色放松下来,推开了半掩的门户,笑脸问道:“你是……杨……公子?杨炯杨公子?我家少爷的朋友?”
杨炯连忙点点头,此刻他顾不上为什么他会记得自己,平常都是他家少爷降工资去找他的,他倒是很少来他的家,毕竟他的家不是一般人家,来往多了对自己以后的仕途不好,在同僚之间,自己也无法解释什么,索性就少去拜访,数来数去,他来降工资府上就那么几次,还是特别急的。
此人是降工资家的管家,至于叫什么,杨炯没有问那么多,直接进入主题:“你们家少爷在家吗?”
“在家,在家,正在屋子里睡觉呢,不知道杨公子你找我家少爷有什么事情吗?”管家推开大门,让杨炯走进来,笑着带路,一直穿过大厅,院子,来到了降工资的房间,杨炯上前就是推门,不给管家禀报的机会,管家看到杨炯直接进去,摇摇头,笑着离开了。
杨炯进去直接掀开降工资的被子,大睡的降工资突然感觉到一股冷风吹来,打了一个激灵,模模糊糊睁开眼睛,映入眼眸就是杨炯的脸蛋,杀气腾腾,咕噜一声,降工资缓缓后退两步,抱着被子,十分委屈道:“杨兄,你怎么来了?你是……?”
怎么来到我的房间的?什么时候来的?来干什么?
降工资的脸上充分表明了他内心的不平静,杨炯的眼神有些吓人,吓得他小心肝噗通噗通狂跳,一刻都不能平静,杨炯气不到一处来,伸手就是一封书信甩过去,狠狠摔在降工资的脸上,啪的一声落下,书信落到降工资的手心,降工资迫于压力打开了书信,仔细看了一遍之后,边看边关注杨炯的情况,不敢吭声,看完之后,小心叠好书信,放在杨炯面前,勉强挤出一丝笑脸。
“不要在我面前摆这副模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目光吓人,渗透出寒冷精光,降工资恍如在火热的沙漠中突然遭遇了一场暴风雪,淹没了他整个人,生死不知,哽咽一声,弱弱回答:“不关我事。”
“恩?”
目光更加吓人了,手都抬起来了,杨炯向后退一步,后面就是墙了,退无可退,无路可走了,只能认命了,降工资嘻嘻道:“是我做,都是我做,不过这真的不怪我,都怪他们那些混蛋,如果不是他们逼着我,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事情回到了两天前,我们的降工资在喝着花酒,喝得有点头晕,准备回家,谁知道这时候,遇到了一个混蛋家伙,见面就是嘲讽他,鄙视他,净说一些不入耳的废话,最让降工资不服的是,他竟然当面骂自己,真是奶奶个熊的,士可忍,爸爸不可忍啊。
降工资不甘示弱,回头嘲讽他,一顿白热化交战之后,两人部分胜负,当然了,唐代的文人雅士可不是现代吵架之人,不服就打架,人家可是骂人都不说一个脏字,不是同一个层次的,出口成章(脏)就是从这里开始的,文人骚客,能比的就是诗词歌赋。
唐代嘛,自然是最盛行的诗歌了,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清小说,没有文采的读书人不是一个合格的读书人,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可是文也是有个高下的,而分个高下吧,就有了诗歌文采之斗了。
文人骚客成堆,做官的人大部分都是一些文采很好的人,没有文采很难被人录取,而且,这时候科举考试还不是很盛行,不想后代,通过考试可以获取前途,最后就是做官了,做官做官做官,三年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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