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彦玲变得异常惊讶,张大嘴巴,瞪大眼睛看着司徒。司徒心里暗自傻笑地想:要是没有学习上的约束,我早吻了她。
他停顿了心中的歪念朝着潘玉玲笑了笑:“伯母,看你们衣着打扮那么高贵,门口又有护从,想必一定是大户人家吧?”
“小玲没告诉你关于她的家庭背景吗?”
“没有哦,每次问她她总会以笑作答的。在她口中只知道你们是生意人。”
“没错,航发集团就是我们家的。”子斌补充道。
“跨国500强,国内最具实力之一的IT企业?”司徒直盯住子斌愣住了,久久地不曾有反应。
“对呀,是不是预想不到呀?”子斌笑着。
司徒也跟着笑了笑。
“那你家里是干什么的?”潘玉玲问。
“伯母你认识司徒德仁吗?”司徒此时自豪地问。
“认识呀,科学院医学系专家,他的声名响誉国内外,好像前几年那个个国家最高医学奖吧。难带你想说他是你爸?”这次轮到了潘玉玲和子斌惊讶地看着司徒。
“是呀,就是司徒他爸。”陈彦玲抢答道。
“呦,改天我们去拜访一下,你们应该不会介意吧?”潘玉玲露出了惊讶的笑容。
“伯母,我们家的大门随时欢迎你们。”
“那就好了。”子斌和潘玉玲相视地笑了笑。
“时间都不早了,打扰你不好意思,你有事的话先回去吧。”潘玉玲说。
“没事,只是还没吃早餐而已。我再坐一下就走了。”
“你没吃早餐就赶快去吃啊。不然我不想轮到我站在这里,你睡在病床里呢。”陈彦玲气急地冲着司徒说。
司徒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那我就到外面找找吃的。”
“医院前面那里有一间小餐馆,你出了医院就看到了。”子斌说。
司徒告别了大家之后出了医院,伸手一摸,发现裤袋里空空的,原来出来的时候匆匆忙忙忘记了带钱。于是无奈之下便艰苦地踩着单车跑回家。
司徒走后,屋子里只剩下了子斌一个,潘玉玲也累了回家休息。子斌整理着房间内的东西。
“好点了吧小玲。”正在收拾东西的子斌问。
“今天好很多了,哥,我想出去走走,晒晒太阳,你扶我起来吧。”陈彦玲一副怜悯而又精神饱满的样子。
“那好,也应该出去透透气了。来,抓住哥的手。”
于是陈彦玲在子斌的搀扶下,走出了医院的后花园。这里虽是人工的自然界,可作为身在喧闹浮躁的城市里的一处鸟语花香的一角。这里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城市的归宿。修剪整齐,美观的花木,吸引着各种昆虫。空气也变得异常甜蜜清新。子斌扶着陈彦玲来到树阴下的石凳坐了下来。陈彦玲闭上了眼睛,尽情地呼吸着这清新洁净的空气。她的身子渐渐地抖擞起来。子斌挺起胸膛,双手放在大腿上,眼睛望着远方。两人就这样静默了下来。
“妹,知道我为什么对何管家存有如此抗拒的心态吗?”子斌望着前方说,他决定把这个埋藏多年不曾公开的秘密告诉给陈彦玲。
陈彦玲倏低睁开了眼睛,然后转过头盯着正在观望远方的子斌。她问道:“为什么呀?”
“还记得胖虎吗?”子斌依然茫然地望着前方。
“胖虎?”陈彦玲一片茫然地低头苦想。
“何管家的儿子,胖虎。”
“嗯,有点印象了,不过记忆中很模糊。”陈彦玲点了点头。一阵寒风吹来,树上枯黄的叶子挣脱了树枝,在空中舞动了起来,飞舞在他们的面前。慢慢地,在急促流动着的空气中平稳地落在草皮上。
“那时你才三岁,何管家把他儿子接到我们家住,那时我们三个孩子每天都会在一起玩。”
“嗯,然后呢?”陈彦玲又点了点头。
“印象中他比我大一年。那时,他经常把你弄哭,甚至有一次,那个小子好奇扒你的裤子,比我发现走上前打了一巴掌。刚好这一巴掌被他何管家看个正着。他就以为我和你一起欺负他儿子,完全没有给我解释的余地。我最记得他说了这一句话:臭小子,以后不要和为富不仁的犀利孩子一起玩了,幸好是他打你,如果你打伤人家,叫老爸怎样赔礼呀?从那以后,他就把胖虎送回老家了。后来好长的一段时间,他都冷眼相对我的,直到我懂事以后,他才对我态度有所改观。”
“难怪你一直都那么恨他了。”
“对呀,这关乎你的尊严,说出去给别人听了又不好。所以哥想单独把这件事告诉你。至于你说不说出去我以后就不管了哦。”子斌终于笑着看着陈彦玲。
“我觉得算了吧,只要今后大家好好相处就可以了。”陈彦玲和子斌相视着。
“唉,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记仇的。也许我不应该对现在的他还存有偏见吧。毕业他在我们家辛苦了这么多年。”子斌有挺起了胸膛,目视远方。
“嗯,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未来的路还是要走的。”陈彦玲说完,两人对视了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