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姗的话说得格外难听,可是字字句句,也都是实情。
骆姗之所以答应见尹秀安,不过也是因为滕高云的身体。她在离开之前想要系统的了解一下滕高云目前的情况,到了澳洲之后,她便会和罗伊教授着手分析病例,做一系列的半临床模拟实验。
这个手术的难度极高,没有多次的模拟以及实验是不可能轻易成功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骆院长不惜费这么大的功夫、做了这么多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研究了这么久的案例,都不敢轻易上手术台的缘故。
国内国外,那么多心脏方面的专家和翘楚,没有一个人有胆量随随便便给滕高云做手术。这是为什么?并不是因为滕家缺钱请不起好大夫,而是滕高云心脏的问题真的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案例那么简单。
年幼时期的手术失败,导致现在的滕高云产生了一系列的并发症。用简单的话来讲,如果手术不做,生命还可以勉强维持,若是做了手术,一旦触发到那些隐藏在虚势之下的病灶,那滕高云的这条命,可就真的要遭殃了。
骆姗速来谨慎,这种捏着人命的事情,她不得不谨慎。虽然她口中安慰骆院长的时候常说每个医生都会犯错,但是她并不想这样,以后,从她拿到执医资格证,站上手术台的那一天开始,骆姗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失误。
只不过,骆姗此刻的想法尹秀安自然是不懂。
现在的尹秀安完全沉浸在骆姗和滕锦浩那让人无话可说的离婚官司中,除了感叹世事无常之外,就是觉得愤怒和纠结,到底因为什么,骆姗和滕锦浩会走到这一步?骆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看着尹秀安的表情,骆姗便读懂了一切,态度也渐渐放得柔和了,因为她的时间不多。
“秀安,我和滕锦浩之间的事情你们不要有太多压力,这和我给滕高云做手术是两回事,况且,这个手术的前期准备过程要很长,我现在必须要掌握他的情况,病例带来了吗?”
然而听到骆姗的话,尹秀安却忽的站了起来,眼睛中带着几抹坚毅和执拗,与平日里的尹秀安截然不同。
“这个手术,我们不做了。这是滕高云的意思,如果你和滕锦浩撕破脸了,他是不会让你给他做手术的。”
有这么一瞬间,骆姗的思维还真是有些凌乱。
她只是无奈的在想,滕锦浩的脑残粉为毛线这么多呢?哎,该死的,早知道就不应该听滕锦浩那些乱七八糟的锦囊妙计,现在闹了出儿比离婚更有意思的闹剧,弄得滕家所有人一致对外似的讨厌她。
越想越烦躁,骆姗便连忙抓住了尹秀安的手。好吧,现在她和尹秀安之间的气氛应该已经让外面那些跟踪她的苍蝇充分的满意了,不过她可是不满意啊,手术该做还是要做的啊。
“等等,你不要冲动啊,秀安。你先把滕高云的病例给我,我马上就要回澳洲了……”
“不必了,我不敢麻烦您,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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