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正如同我所说的,风雪停了,太阳微微的探出头来,我们很顺利的走到山脚下,没有再遇到任何阻碍,这次可真的出来了。
我回头望向高耸入云的唐古拉山峰忽然想起了一首诗。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什么雪豹,什么大脚雪怪、幽夜宫的都像场梦似的没发生过一般,燕子还活着,那些被雪萤啃蚀寄生的人都在家乡的阳光下耕种著自己的一方田亩,给我这个梦,梦中的梦想也许就在未来实现。
带着敬意,我深深一鞠躬,从没想过会活着的我出来了,也许就是故事将继续下去的新启始点,莫忘过去种种,却也不要被牵绊。
我身子一斜,体力还是支撑不住,没能走到最后一刻,原来失血过多还逞强的下场就是如此,我依稀记得自己最后一刻拉着起灵哥的衣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道:"记得,我不能输血……"然后就晕了过去。
"唰"一声,当我还在怀念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一把拉开,这时我的眼睛已经好的差不多,只是不能见太强的光。
"呦,怜妹子妳可终于醒了,那时候还真是差点吓死胖爷,我还以为妳会死呢!"我收起望向窗外的眼神,来人正是他们三人,而这胖子说话还是不知道改一改,老是咒我。
"胖子,别胡说八道了,暄怜这才刚醒,等等又被你气晕了怎么办。"吴邪说的对,不过我到是很想吐嘈他,我也不是身体差到容易晕,只是失血太多而已。
起灵哥没有参与他们两个的唇舌站,只是拿着一罐葡萄干递给我,这是要我吃到何年何月何日啊!就不能换其他样吗?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那奇特的表情,起灵哥用眼神和我交流道:"不能浪费,要吃完。"
"好吧…小的遵命…"呜呜……
突然,我才想到自己前几天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好像已经打过电话给茉清姊,她这下应该也快到了。
"等等,你们先别吵了,我有个姊姊要来,你们先回避一下。"话说至此,他们都说先出去逛逛晚上再回来。
离别前,起灵哥望了我一眼,我懂他的意思,"放心,碰到你的事我不会和茉清姊说的,你有自己的旅程和规划,何时想回去是你的自由。"起灵哥点头,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又或者我说的并不是他所想的,我没去猜测,就这样,从窗子看出去,目送他们三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说真的,我挺羡慕他们的,第一个纯属说笑的,就是凭什么只有我躺在这里!这西宁的医院就算是个大医院我也找不出什么乐子阿!
第二个就认真多了,他们虽然个性看似都不同,很多地方却都是互补的,他们也是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才走到这一刻的,铁三角啊!现在看起来到是我有些格格不入,不过没关系,我相信时间会磨合一切的。
正当我百般无聊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推开了病房门,来人还是像初见一样,其实我们本来就没有分离很久,只是遭遇生死一瞬间,我忽然很想她,没错,就是茉清姊,看她风尘仆仆的样子我就觉得眼眶湿湿的,十分感动。
"暄怜,姊姊看一下伤着哪了。"茉清姊坐在床边,将我的手拉过去,这儿、那儿瞧个不停的,惹得我咯咯笑。
"妳放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还活着呢!"我拍胸脯向她保证道。
茉清姊嗔了我一眼,"不是说去爬雪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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