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秒,我的心提到了嗓门口了,目光死死的盯着被机关木人箍住宁缺,手心在冒汗。多么希望时间别在流逝,那快如闪电的箭矢能定格在空中不再移动。
没办法,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也太迅速了,以至于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半点准备。
“这该死的张聃。”我在心里狠狠的骂着,骂张聃的无耻,骂他作为一个机关术大家却不务正业要非要和我们玩心理战。
——事实上,我的这种想法根本就站不住脚,机关术讲的就是“机由心生”,揣测人心,利用人性的弱点针对性的布置机关克敌本就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操!”我还在心里胡乱想着,一旁,同样也反应过来的半仙骂了一声,快速从他的挎包里掏出几个硬币扔了出去。
几乎就在半仙扔出硬币的同时,地上的宁缺也猛的一声大喝,脚一蹬竟把搂住他的机关木人扭得和他反了一个面盖在了他的身上。
“啪”“啪”“啪”
半仙扔出的几个硬币和箭矢相撞,因为力量不足并没有把它们击飞,只让它们的轨迹稍微移了移。
“哚”“哚”“哚”
箭矢落下,大部分射入到机关木人的身上,只有一根擦着宁缺的大腿钉入泥里,让他受了点轻伤。
“缺德,你没事吧?”我喊宁缺,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
“麻辣戈壁。”宁缺掰开机关木人箍在他身上的手臂,再一脚把它踹到了一边,从地上爬起来后快速退到了一边,额头上满是汗珠。
“别骂了,赶紧把最后一个机关木人解决掉。”半仙说,这时候他也意识到张聃很阴,我们绝对大意不得。
“急个球,老子先喘口气再说。”宁缺回答说,两个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一脸的防备。
这时候,那最后一个正面对着我们的机关木人也动了。
它在转过身后,直接“咵哒”“咵哒”的走到了墓门旁,把手插进了墓门上的一个洞后,那刻着一个“张”字的墓门竟然“轰隆隆”的打开了。
我们不由面面相觑。
“这他妈又是什么意思?”半仙问,一头的雾水。
“该不会是觉得老子终于通过了考验,让我们进去了吧?”宁缺喃喃说。
“还是小心点,我们毕竟不是圣斗士,同样的招式对我们还是有用的。”我说着,转头看向了罗教授,问:“罗教授,你刚才看到这家伙身上有字没?”
“没有。”罗教授回答说。
我们陷入了沉默,一个个神情怪异的看着那敞开着的墓门,竟没一人有要进墓的心思。足足三、四分钟后,宁缺这才骂道:“麻辣戈壁,都快被张聃这龟儿子搞成惊弓之鸟了。”
我苦笑,心头产生了一种面对空城计的感觉,“有毛办法,这张聃是个阴谋家,我们不谨慎点,指不准会被他搞得骨头渣都不剩一点。”
“管他麻痹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我们迟早都要进去,想那么多也没用,把钢钎给我。”宁缺说,火气有点大。
我想想也是,把之前插在地里的钢钎拔了出来,丢给了宁缺。
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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