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些东西追了这么久,这会儿我跟惊弓之鸟没啥区别,一看到那些恶心的爪子,就本能的攀上了绳子朝上面爬了去。
看到我的这副模样,半仙笑骂着跟跟了上来,“胆小鬼,看把你GRD吓得……尿没出来吧?”
我不吭声,只管“噌噌”的往上爬。毕竟,我刚刚才被这么多僵尸追了几百米,心里还在“砰砰”的跳呢。
其实,这种心跳和胆小的人遇到什么风吹草动就被被吓得丢了魂那种心跳不同,而是一种对危险的本能畏惧。毕竟,这些天来我们遇到的这些东西实在太多了,就算再怎么胆小的人,也会逐渐变得麻木。现在的我在看到这些僵尸的时候,除了觉得它们恶心并且很危险外,其实也没啥。
这就跟怕蛇的人走在路上突然看到前面横着一条蛇差不多,你明明知道它其实并不恐怖,但还是条件反射的想要避开它。
半仙是全真教的道士,在道观里受到的熏陶几乎全都是妖魔鬼怪之类的东西,就像个耍蛇人一样,面对这些东西的时候压根就没这种感觉,依旧还在嘲笑我,说我胆小什么的,可他没说到几句,他的那个符阵突然“咔嚓”的响了一声。
这声音不是听在耳朵里的那种声音,而是直接响起在心头的那种,十分清晰。
半仙一听到这声音,脸色一变,骂我的内容也立刻变了样,“林源你个烂屁眼,这些粽子都是千年老尸变的你却不说,想害死老子啊!”他一边骂着,一边双手交替着上爬,速度快得跟个猴子似的,一下子就爬得比我还高了。
我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那符阵顶不了多久了,赶忙也加快了速度,手脚并用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这才紧跟着他钻出了地面。
一出地面,我就把头上的钢盔和防毒面具丢到了一边,戴着这些玩意儿将近四十多分钟,脑袋重得跟磨盘似的不说,还压抑得难受。
“林源,定光剑给我。”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宁缺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抬头一看,在洞口前面差不多一米远的地方,密密麻麻都是伸出到地面的血色鬼手,差不多快要延伸到护城河那边去了。
至于那些围堵在护栏缺口处的机关俑兵,这会儿都一股脑的朝城门方向涌了去,看那架势,十有八九是要攻城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和我破坏掉了下面的机关有关。
我把定光剑抛给了宁缺,目光转移向那些血手,再次被眼前这壮观的一幕给震撼了。
在我们的四周,纵向两里有多,横向延绵至天边,全都是齐至手肘的血手。这些手还能动,还在重复着抓东西的动作,十分的灵活,一眼望去,竟跟一块延绵万里的血色麦田一样。
“好恐怖的设计。”我倒吸着冷气惊叹出声,纯粹站在机关术的角度。
“再精密的机关,只要找到它的枢纽破坏掉,也会成为没用的摆设。”宁缺笑了笑,同时还不忘对我竖了竖大拇指,敢情是在佩服我破掉下面那齿轮的事。
我也笑了笑,但却没一点得意。毕竟,搞建设困难,搞破坏容易,我能破掉这机关并不见得我的机关术就有多高明。
“缺德,别和林源在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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