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洛宇惶惶不可终日。时常好端端地坐着,突然就石化一般,超然物外了。
他这明显不在状态的状态,连刚起死回生的领导都看不下去了。应正宗拍拍他:“你没事吧?”
洛宇被他猛地一拍,险些栽倒:“啊?”
“……”应正宗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他旁边,“老洛啊。”
洛宇近乎警惕地望过去:“怎么?”
应正宗摆出促膝长谈的姿态:“那天在湖边,吓到你了吧?”
洛宇心头一颤,脱口而出:“没有,有什么好吓到的,什么都没有。”
应正宗又拍拍他:“是我不好,让你遭那回罪。”
洛宇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显然不是湿身的魏晋,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觉得有点儿对不住这室友,亡羊补牢地关心了一句:“你现在想开了一点没?”
“我已经好啦。”应正宗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最近找了家大公司的实习,人生一片光明。”
“哦,恭喜啊!那必须要喝一杯啊,走走走,我去叫老杨。”
洛宇觉得自己确实亟需酒精来麻痹一下那不断高速运转、行将烧焦的大脑。
当晚,几个人出去喝了酒吃了饭,晕乎乎地傻乐着向回走。应正宗口中荒腔走板地不知哼着什么歌,半个人挂在老杨身上,幸好他体重不比当年,还能被架住。
洛宇走在老杨另一边,情况不比领导好多少,那思维却还该死地绕着某件事转不开。他眨巴几下眼睛,忽然想到一个似乎无比高明的点子,连忙戳戳身边的人:“老杨啊,帮个忙呗。”
“啥事儿?”
“你那动作爱情片的小硬盘,还收藏着吧?”
老杨愣了愣,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好说好说,标了星号的是重点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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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室友们都已鼾声震天。洛宇坐在床上,戴着耳机,电脑屏幕的光芒打在脸上,酒已经醒了大半,神情却还飘渺着。
他是个有条理的人,做实验也讲究采样的合理性,连次序都想好了。
洛宇没有先打开老杨的珍藏,而是在网页搜索栏里,微颤着手指输入了几个关键词。
他很快下载到了想找的东西,深吸一口气,眯着眼睛点下了播放键。
视频中有两个男人手拉着手走向一辆越野车。洛宇屏息凝神,如临大敌地看着,却见那两人无非是开车谈天,迟迟不进入主题,便快进了一小段。
结果扑面而来的画面让他险些一把合上电脑。
洛宇又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硬是不移开目光,直愣愣地观摩着两个男人间的那档子事。
十分钟后,他严谨地将收伸进被窝里摸了摸――蔫着。
洛宇表情愈加高深莫测,转而打开了老杨的硬盘,直接打开了那个标了五颗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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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老杨促狭地凑到洛宇床头问:“如何?”
洛宇有气无力地抬抬眼:“爽。”
“你看起来不像爽到的样子嘛。”
“什么都别说了,过会去小卖部买新纸巾盒。”
老杨大笑起来,笑到一半又停下了,迷惑地看着洛宇:“讲真,你不像很高兴啊,难不成肾疼了?”
“……”洛宇坐了起来,“老杨,你有没有……”
“没有。”
洛宇翻了个白眼:“你做过春梦吧?”
“那不废话么。”
“春梦里有没有出现过……嗯……比较奇怪的对象?”
老杨想了想:“比如说?”
“比如说,平时明明没往那方面想过的人……”
“当然有了,你这问的叫什么话?”老杨唾弃地说,“能梦见女神那才是可遇不可求的吧,十有八九是白天刚接触过的什么人,或者认识比较久的――我还梦见过当年初中里往我椅子上涂胶水的丑八怪呢。”
洛宇欲言又止,老杨奇怪地问:“难道你没梦见过乱七八糟的人?头一遭啊?”
“也……也不是。有一次我白天去了同学会,晚上就――”洛宇下意识地列举起来,然而一句话没说完,他竟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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