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汐轻轻掩上房门,她看到的最后一眼是,荆沙棘窝在落地窗边,紧抱双膝,就跟一个新出生的婴儿似的,将自己缩在那个小小的角落里。
甄汐微微叹了口气,看了寒子夜一眼,连话都没对他说,拉着林牧子就出了门。
刚一出门,她就忍不住踹了一脚大铜门,那门多沉啊,被甄汐踹得岿然不动,再看甄汐,原本煞白的小脸憋得通红,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却就是执拗着不肯出声。
林牧子叹了口气,蹲下身查看了一下她的脚踝,揉了揉她的头,嫌弃地埋怨了一声:“二货。”
“哥怎么这样啊!”甄汐狠狠推了林牧子一把,看着面前这嬉皮笑脸的男人又是打又是骂的,“你们男人怎么这样!”说着说着,她就忍不住哭了出来,林牧子见状赶紧过去安慰,甄汐拉过他的衣袖就蹭了一下鼻子:“荆沙棘太可怜了……哥怎么能对他那么残忍……”
“也没办法啊……”林牧子很自觉地又将另一只衣袖伸到甄汐跟前一边让她擦眼泪一边说,“昨天晚上荆沙棘失踪,老大差一点儿就疯了,整整一宿没睡,把我的人都调去了,全城地毯式地搜索她的下落,就怕她有什么意外。你该知道,在这个世上,有能耐把人藏起来不被咱们老大找到的真是屈指可数,老大能不多想吗?万一这荆沙棘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觉得咱老大还能好好活着?……大小到大我都没见他这样,你说,老大能不生气吗?”
甄汐一边用林牧子的衣袖擦眼泪,一边问:“那荆小姐究竟一晚上去哪里了?……为什么……”
“问题就在这儿了,谁都不知道这一晚上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也难怪咱们老大要把她锁起来,要是说以前还能自信荆沙棘逃不出咱们的手掌心,但经过了这样一晚,可能咱老大也意识到了,要是荆沙棘想离开,他可能真就找不回她了。”
说着,林牧子便笑呵呵地将手臂搭在甄汐的肩膀上,一边带着她往外走一边说:“这事儿咱们以后慢慢弄明白,老大正在气头上呢,有什么话都得过两天再说。”
要怎么说林牧子人家敢在寒子夜面前这么嬉皮笑脸自由散漫呢?因为这哥儿几个里,林牧子恐怕是最了解寒子夜心思的人,他算是把寒子夜看透了,所以他不会像梁辰那么激烈地去反对寒子夜和荆沙棘的事情,虽然他终于难道厄运,被动参和到这两个人的事情之中,但就在昨晚他亲眼看到寒子夜的反应之后他就明白了,荆沙棘这个女人啊,就是寒子夜的死结。
寒子夜是真怕了,怕荆沙棘从此消失不见,更怕她遭人毒手,所以他宁愿把她锁起来,每天关着让她痛恨也好过像昨晚那样,寒子夜真不想再把他自己变成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了。
每天不见会想,见了就忍不住对她很冷,寒子夜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打着报复的名义,将这个女人牢牢捆在身边,甚至不知道接下去该拿她怎么办。
“老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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