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笑。”乔正枫不顾她的反抗,把她半湿的外套剥了,然后就把自己的衣服给她套上,许愿还在挣扎,他倾身搂住她,把她用力一收,低声说着:“别闹了,你看你的司机真笑了,听话点。”
“乔总,这车好像有点问题,开不动。”老吴脚猛踩,手还用力拍着方向盘。
本着不破坏公司财物的原则,乔正枫一边搂着许愿一边好心提醒他,“你脚踩的一直是刹车。”
老吴擦汗,的确现在有点晕,他这个优秀老司机都快被整得车都不懂开了,真的是服了这一对了,这年头,司机都不好当。
许愿被他箍住,动弹不了,抬头望向他,眼里突然就有点湿润,侧转脸,就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乔正枫的外套已脱,只剩毛衣,他身上没有松散的肉,被她咬住一点皮,很疼,他忍住了没动。
今天她终于相信自己错了,大错特错,他努力帮她完成守护圣女巷的心愿,而她又对他做了什么?她当初若是肯多信他一分,也就不会做出那样极端的行为,她让他背上了个这么丢脸的事,不是说句对不起就能抵消的,她真的很想上演一出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求他原谅的戏码,但又抹不下这个脸面,想说些特别煽情的话,偏偏她又不太会表达,心里太内疚太难受,反而又变成拿他来泄了。
等许愿一松开,他低头就吻了她一下,很快,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想一直这样搂着她过下去,再也不吵架,就这样过下去。
许久,他才放开许愿,她已不再乱扭,倚在他怀里不做声,他低头又用唇轻触她的面颊:“回去好好睡一觉。”
“睡不着。”许愿不抬眼,话音里带了浓重的鼻音,说完,她就觉得鼻子酸酸的,一直酸到眼睛里,就有水想要聚涌,她把它逼了回去。
乔正枫低头望着她,她依然不看他,他笑了,“那我把你绑成个粽子扔在*上看你睡不睡。”
许愿嘟嚷:“霸道总裁,剥夺人睡觉自由。”声音里带着久违的娇憨。
人老吴都笑了一声。
车停在楼下,老吴替许愿打开车门,乔正枫看她下了车站着不动,他伸手过来牵住她,拉着她就向楼里走去,还一边交待老吴,“车你开回去,两点过来接我。”
许愿被他拖着在走。
一个妇女从楼道里走出来,和他打着招呼,“乔总下班了!”然后就用眼神瞟着还披着乔正枫外套的许愿。
她裹在他的衣服里,手在袖中被他紧握着,乔正枫看见了那妇女的眼神,也不知道是谁的家属,他简单的解释着:“我未婚妻。”
妇女立即张大嘴“噢”了一声,然后就对着许愿笑,她却笑不出来,那三个字让她没有幸福的感觉,反倒有点微微的酸,她哪里配啊,有未婚妻那样残忍伤害自己未婚夫的吗?唐嫣说得没错,她就是个猪脑子,说得好听点是单纯,难听就是个蠢。
电梯里还有其他人进出,每个人都笑着和他打招呼,他一直没松开拉着她的手,直到进屋才他放开她:“去洗澡,我帮你把水开热点。”说着就把她半拖半抱到浴室。
看她站着不动,他伸手帮她脱衣服,许愿推开他的手:“我自己来,不然你又想要犯罪了。”
乔正枫眼里带了笑意:“快点脱,我去给你拿衣服。”说着没一下就返回,动作快得,估计都是小跑着的,进来看见许愿还在原地站着,连纽扣也没解一个,他放下手里的衣服,突然过来搂住她,低头寻着她嘴就用力的亲过去,吮住她柔软的唇在她嘴里肆虐一番之后,才低声对着她耳语:“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许愿推他,“又不是半年没洗过了,搓什么搓,你出去,我自己洗。”
乔正枫在她唇上又印了个吻:“洗完了就叫我,我去做点吃的,给你做韭菜盒子怎样?上回在乔馆我见你还蛮爱吃的。”
许愿低头不语,看他关上门,她才开了水洗澡,把水调的滚烫,身子渐渐暖和了过来,浴室里蒸汽腾腾,头却开始昏了,她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去说服妈妈了,希望妈妈能接受这个现实,接受乔正枫,但她知道不会那么容易,就算开商没有欺骗,但爸爸总归还是因为要拆圣女巷而去的,这是事实,她能想得通,但妈妈不一定,毕竟爸爸是和她一起生儿育女,相伴了几十年的枕边人,妈妈不同于那样思想开放的事业型女强人,人没了一个人过或是再找个老伴搭伙,她做不来,她只是个守旧的家庭妇女,丈夫儿女就是她活着的全部意义。
她无法定义她和乔正枫的未来,又陷在了迷惘里,从浴室出来,厨房传出锅碗的声音,已经能闻到韭菜的香味,他会做饭吗?她住过来这么久,他还忙得从来没下过厨房的。
乔正枫走出厨房就看见她愣怔在客厅里,脸上有着沐浴后的两团嫣红,眼神空茫茫的,神情竟像是不知所措,仿佛是个莽莽撞撞闯入了禁地却瞬间迷了路的孩子,他心顿时一紧,觉得被什么东西锥了一下,这样茫然无措的许愿,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是他把她逼得太紧了吧。
把手上的筷子往桌上一放,他过来就拉她手,她把手一缩,自己坐到凳子上,拿起筷子就吃,除了韭菜盒子,还有碗三鲜青菜汤,很简单的两样食物,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手艺真的很好,盒子炸得很酥,金黄金黄的,和乔馆的大厨不相上下,她心里叹口气,这样的男人她那时竟然就那样放弃了,还奢望着要送他进监狱。
“是不是不好吃?”乔正枫一口没动,只看着她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咬,然后又慢吞吞地咽。
她摇头,乔正枫又帮她盛了碗青菜汤,许愿慢慢吃完了一个盒子,喝了半碗汤就放下了碗,说:“我头有点晕,想去睡会。”声音是真带着很重的鼻音。
“好,你下午好好睡一觉,我今晚上可能不回来吃饭,但会让人给你送吃的,外面风大雨大的,你就别出门了。”
许愿没应,头重脚轻地走回房就往*上一倒,乔正枫看她那样子不太对劲,伸手一摸额头果然不对,她的头滚烫,温度很高,他一惊:“愿愿,你烧了,起来去医院好不好?”
能不烧吗?淋着雨玩半天的高空冒险,昨天还不在家好好休息,又跑去跟那家伙看电影吃饭,晚上他又那个了她一次,今天又逼她冒雨来参加开工典礼,不生病才怪了。
许愿闭着眼睛摇头,她现在只想睡觉,哪还有去医院的力气。
这次的病来得很猛,几乎把她从在北京受凉到父亲身故再到北京信访然后被在地板上qj加上前几天的着凉,紧接着又因为知道了自己那样冤枉乔正枫而良心倍受指责,又担心他们的将来,长期的愁烦苦闷寒凉几乎就全积在这一次彻底爆了,也是好在她身体底子好才拖到今天。
“愿愿,你太热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他的声音低低柔柔的。
但许愿眼睛依然闭着,眉头却微微的皱起,鼻子缩了缩,这个时候的模样像是跟谁赌气的孩子,只闷着声音说:“我不去医院,你吵死了,走开。”
谁愿意去医院呀,她怕死了那一系列抽血啊心电图啥的检查,一圈折腾下来人都要废掉,她心里清楚只要汗就会退热的。
乔正枫没再说话,许愿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屋子安静了下来,她埋在被子里撅着嘴,走就走,她还稀罕他似的,现在的她,这时候生次病也好,现在她不想和乔正枫有太亲密的接触,那种暧昧与激情,混合着良心上的不安,是她目前这种严重内疚状态下不愿承受也承受不起的。
闭着眼,她昏昏沉沉的只想睡,然后又模模糊糊听到门又响了,然后是乔正枫爬上了来,把她整个上半身都抱在了怀里暖着,大约他的身子还带着屋外的凉气,许愿没好气的咕哝了声。
乔正枫轻声说:“听话,起来把退烧药吃了再睡,我去小区外面的诊所开的,很管用的,你不吃我又用嘴喂你了啊。”
他这一说她才没敢再闹脾气,这才识相的坐起来,乖乖的吞了药片又喝完了一整杯水,最后又老实的躺好。
看着她这副样子,心瞬间柔软得不行,从家到小区外的诊所开车来回不用十分钟,但他心却从没有那样的急切过,生怕晚一分钟回来她就会病重一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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