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背对着车看不见小区那边,笑吟吟对苏启说:“谢谢你的电影和晚饭,雨天开车慢行,路上当心。”
苏启抬手亲昵地点了点她的鼻尖,笑得开心,“要是不放心你再打个出租送我?”
她笑吟吟的摇头,“你当我无聊啊,走了,88。”
她转身走向大门,路过不远处那辆车时,扫看了眼那车的车牌,是乔正枫的车没错,许愿一吓,根本没有思想准备,眉头略皱了一下,心里有些不安,果然,车门一开,乔正枫顺势把她推进了车里,用力扣上车门,一股冰霜似雪的气息劈头盖脸而来,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但有外人在,许愿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垂着眼绞着手指安静地坐着,那副表情落到乔正枫眼中,倒更像是红杏出墙被当场逮住般惶恐。
苏启一直目送着许愿,见她突然被抓进了一辆车里,吓得马上追上去,用力拍着车窗,但车窗是隔音的,谁也听不见谁在说什么。
乔正枫扭头对看傻了眼的老吴说了句:“开车。”
车子驶进小区,苏启想跟进来,乔正枫摇下车窗对门卫吼:“拦着!”
他的车开了进去,行人通道的铁门也缓缓关上。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电梯,许愿低着脑袋在她的包里找钥匙,他跨了一步越过她,掏出钥匙插入锁孔,她回头望,声控灯下乔正枫板着一张酷脸。
她急着上洗手间,门一开就冲了进去,还不小心踩了他一脚,气得乔正枫胃又开始疼。
等许愿一身轻地从洗手间出来,他已经背着手站在落地窗前,脱下了昵子大衣,里面那身剪裁合宜的手工西装还没换,脸的轮廓如刀刻般深邃分明,唇紧抿着,表情淡漠得让人捉摸不定,整个人在白色明亮墙体的衬托下更显得阴沉,偌大的房间里只听见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她看到乔正枫那张寒如千年雪山的帅脸,不用说,他肯定误会了。
许愿站在客厅不敢再向前多走一步,她知道此刻的乔正枫是极其危险的,就像黑夜里的狂风骇浪,轻易就能把小小的她吞噬殆尽。
乔正枫回身,犀利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表情似笑非笑,却危险得让许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安静地等着他的怒火爆,把她炸得体无完肤,可他没有动,站在原地如同一个完美的雕像。
“过来。”终于他伸出手,修长漂亮的手指动作看似很轻柔,她却没由来的一阵惊慌,脸色煞白煞白的,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乔正枫看着眼红红像只可怜小白兔的许愿,忽而笑了出来,轻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踱到一边的真皮沙坐下,懒洋洋地靠着椅背说,“还杵在那儿做什么?过来啊!”
许愿梗着喉咙往前挪了两步,呼吸急促得仿佛透不过气来。
“怕?怕什么呢?知道自己做错事儿了就赶紧改,跟我认个错儿,我对你那么好,还能不原谅你吗?来,靠诉我,说说他今天都碰你哪儿了?”整个屋子都是他轻蔑的笑声。
他什么态度啊,说的叫什么话?就算她和苏启一起吃个饭看场电影又怎样,她还不能有异性朋友了吗?就算吃醋也要有个度好吧。
许愿忍了忍,“你干嘛啊,我今天本来是和唐嫣约好看电影吃饭的,只是路上碰到苏启了,大家都是同事,一起聚下怎么了”
“编,继续编,那眼神,那语调,都快赶上梁祝的十八相送了,我倒想问问这是怎么了?”乔正枫冷笑了一下,将手里本来要送给她当作礼物的手镯往地上一摔,“人还没离我的屋呢,就等不及要跟旧*藕断丝连了?你以为他一个小小的体育老师能改变什么?还是你眼里根本没有我的存在?”
他每走一步就说一句,然后在她跟前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大手一伸轻轻松松就把她圈在沙里,高大的身躯霸气十足地压在她身上,跟之前那么多个屈辱的日日夜夜一样,根本不容她拒绝的蛮横霸道。
许愿扁了扁嘴:“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自己也说过听到看的都不一定是真的啊,不信我给你唐嫣的电话,你自己去问,我本来朋友就少,苏启平时一直帮着我家里,我不能因为有男朋友了就和所有异性都断绝来往吧。”
“别人可以,唯独他不行。”他恶狠狠的威胁。
这下许愿也来火了,“凭什么,我想和谁做朋友轮不到你来管,你qj得了我的身体还想qj我的思想不成?”
“喂,你说就说,什么疯?还咬人了还。”她忽然狠狠地在他手臂咬了一排牙齿印,他疼得把手缩了回去。
斑斓的水晶灯下,许愿的话过分的刺激到了乔正枫,他抓紧她的手臂,越挣脱他捏的越紧,最后将她双手锁在背后,身子囚禁在他的双臂中,让她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许愿只能怨恨地看着他,看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看着他眼里的挣扎和烈焰。
双唇接触的一瞬间,她极力别过脸避开他的吻,可无论她怎么躲闪,他总能捕获她的唇,疯狂的啃咬,侵占!
“你以为找到了备选的靠山就万事大吉了?想不连累到别人就老实一点,好好给我记着,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下学期起你不用去学校了,先在家歇一阵,一定要上班的话,我会给你安排一个轻松的岗位,否则的话,我只能让那个男人消失了,还有许呢,你还管不管?恩?”
他将方才心中那不能遏阻的怒气一寸寸压下去,但是又有一股无力感升腾而起,让他狼狈不堪。
“你做梦,除非你打断我的腿,否则休想禁锢到我。”但她心里也清楚,愿与不愿,轮不到她选择;想与不想,全凭他高兴,她只能被迫*于最原始的纠缠。
她浑身动弹不得,被他的舌头吮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憋红着一张脸像只诱人的苹果,他的手也不再留情,一寸一寸摩挲上去,她忍不住绷紧身体,拼命忽略他指尖带来的快乐,可他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恶梦重现,只是他终于没让躺她在冰冷的地板上,否则她不知道是否带能看到明天的雨。
不知道是谁家的电视开得太大声,里面有个歌手在唱着,“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在同个屋檐下,你渐渐感到心在变化,你爱着他,也许也带着恨吧,为何当初那么傻,还一心想要嫁给他,就是爱到深处才怨他,舍不舍得都断了吧,那是从来都没有后路的悬崖!”
豆大的雨珠砸在窗户玻璃上,默契地配合着他身体的节奏,她被他一次次抛上浪尖,无力可抵,拼命说不要,不要,到最终,仍旧徒劳。
“愿愿,再忍忍。”他大掌托住她下巴如痴如狂地亲吻,喃喃说。
她羞不可遏,挥着手还未及阻止,他已经又是大肆欢快起来。
闪电破空而过,照亮了她玉白肌肤上的一层胭脂色,可即便是最刺激的时候,她也在含含糊糊地说着,“我不爱你了,我要恨你。”。
她越说,他就越用尽所有的热情狠狠地压榨她,“对,多恨点,把我恨进你生命里去。”说着收起笑,伴着一声响雷再次置底。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不容易等他心满意足了,许愿已经被他折腾得面无血色。
从她身上抽离时,她的骨头被他拆过一次似的散落在*上,别说整理身上一片狼藉,就连动动手指盖上被子的气力都没有。
可恨的是,那人还一脸兽欲得逞的笑意躺到她身边,轻松地舒展着富有美感的男性身躯,温柔地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还意犹未尽地亲亲她红肿的眼睛,低声问:“刚才舒不舒服?快告诉我,你喜欢我亲你那里吗?”
许愿耳朵一轰,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气得浑身抖,这人真是无法无天到了一个无人企及的境界了,他怎么有脸说这种无耻又下流的话?世界上还有没有比他更无耻的人了?
乔正枫沉着脸似乎不高兴她的沉默,伸手恶劣地捏捏她胸脯儿,那表情还特意犹未尽,又笑嘻嘻地说:“怎么了?是不是喜欢得说不出话来了?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她就这么不喜欢自己碰她?既然对她好她不稀罕,让他这么不舒坦,她也别想好过,是,他是不满足,他还记得第一次他完全占有时她崩溃到疯的表情,都让他几乎想终止但最后依然还是重重的进了她,他承认自己利用许的事要挟她和那晚的强行施暴确实手段让人不齿,但是绝不后悔,按照她那倔驴性子,他如果继续在背后那样默默守候与奉献,恐怕他们一生都不会再有睡在一起的机会,他不后悔,他一遍遍地重复给自己听,只要她能留在他的身边,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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