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想到那些尸体。我突然发现我好像忽略了许多重要的信息。那些行人都是大殿中的尸体,不是什么鬼魂,这也就是说,它们很可能是某种类似于僵尸吸血鬼类的生物,可那些黑城的居民是怎么回事?
我和古老板进城的时候,一定漏过了什么重要的地方没有检查,这些黑城的居民应该和那些死尸一样,白天是尸体,晚上才会醒来变成邪异的生物。只要我能找到它们白天藏身的地方,就可以一把火把它们全部烧死。
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可在太阳尚未升起前,一切都只是我的意yin。我必须先想办法保住自己的xìng命。我要主动出击,找到可以对抗那些妖物的方法。可我该怎么做?难道出去和那些生物拼命?
我皱着眉头,苦思冥想。良久后还是没有想到好的方法,可我不能坐在这里坐以待毙,我决定继续向上走,先把宫殿上面七层探寻一番再做打算。
我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抓着古老板的手腕,小心翼翼的向宫殿三层走去。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芒,我点燃了宫殿三层的青铜油灯,打量起四周的摆设。
宫殿三层的地上摆放着许多蒲团,像是一个讲堂,在蒲团最前面的地方,供奉了一尊女子的雕像。由于雕像摆放的位置有些远,我没能看清这女子的模样,但我清楚的看到这女子的下半身是一条蛇,我下意识的一阵发冷,抽出匕首就小心翼翼的向雕像靠近。
我的心跳不断加速,忐忑不安的走到雕像前。我盯着雕像那熟悉的面容,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这尊雕像极其逼真,唯妙唯俏,雕像外面套着一件白sè长袍,头上缠绕着白布,只是面容上的纱巾不见了。我惊惧的掏出口袋中的面巾,缠绕在雕像的面庞上。双腿发软,有一种站不稳的感觉。
尽管我早猜到了这尊雕像可能是我梦中的那个女子,但当我真的确定这个事实时,还是忍不住的一阵颤抖,面sè仓白。
如果梦中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只能证明一件事,这个雕像是活的。可这实在太天方夜谭了,但我又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能解释发生的一切,我只能认为这个雕像有古怪。
古老板曾和我说过,哈rì巴特尔的原配妻子乌丽娜jīng通巫术,是出名的蛇巫女王,这尊雕像很有可能就是乌丽娜的雕像。只是我不明白,她的下半身怎么会是一条蛇,若是古老板神智尚清醒就好了。
我双手合十,对着这雕像拜了拜。我有一种感觉,这雕像似乎对我没有恶意,还是不要招惹它比较好。拜完后,我拉着古老板的手,走向了宫殿四层。
青铜油灯的亮光。映亮了我的双眼,让我看清了四层的一切。四层的摆设有点诡异,空荡荡的大殿中只在zhō位置摆放了一张足够十人并排躺下的巨大铜管。和一面两米高的铜镜。
古人极其讲究风水,认为镜子可以吸人jīng魄、伤人灵魂,是以不允许卧室中随便摆放镜子。即使摆放,镜面也不准对着。可这面铜镜的镜面。赫然竟对着头,这让我一阵诧异。
先不说这镜子摆放的位置犯了风水中的大忌,单如此巨大的镜面,简直等于现场直播啊,难不成哈rì巴特尔有特殊的爱好。喜欢一边做一边看着镜子,欣赏自己的雄姿?
我摇了摇头,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神志不清的古老板突然甩开了我的手腕,诡异的走到了镜子前。她直勾勾的看着镜面,格叽格叽的笑了。她的笑声十分古怪,尖锐、yīn森,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我皱了皱眉头。快步走到她身边。拽了拽她的手腕。
“不要看这面镜子,我们离开这里。”我并不知道这面镜子有什没同之处,但我隐隐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下意识的就想把古老板拉开。可当我无意间扫了一眼镜面的时候,我突然睁大双眼,愣在那里。
镜子中。一只巨大的黑sè蜘蛛咧着嘴巴,像是正在微笑。这让我非常害怕。因为镜子前站的人只有古老板。难道说这是一面照妖镜,古老板是一只蜘蛛jīng?这打死我都不信…
我把古老板拽到一旁。不许她再照这面镜子。然后犹豫了一下,低着头缓缓的跨出了一步,站到了镜子前。我这人的好奇心有时特别重,而且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倒要看看,这面镜子到底有什么古怪?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我的呼吸加重,心跳不断加速。我抬起头,眯缝着眼冷冷望向了镜面,赫然发现镜子中的我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这让我放心了不少。
可就在我放松了jǐng惕的时候,镜子中的我突然一阵模糊,变成了一个背有骨翅,头顶九团黑sè火焰的骷髅怪物。我惊恐的连连向后退去,一屁股坐在了那巨大的铜管上。
怎么会这样?这面镜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怎么会变成一具长着骨翅,头顶火焰的骷髅了呢?这实在太渗人了。
我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想要从上站起,可让我惊恐莫名的是,上铺放的棉花当中,突然伸出了一双洁白粉嫩的手臂,狠狠的抓住了我,把我使劲向里拉,我愤怒的嘶吼了一声,掏出匕首一刀捅在这手臂上。
绿sè的鲜血喷出,挥洒在洁白的棉花上,可这双手臂仍紧紧的拽住我,死活不撒手。让我感到害怕的是,又有一双手臂穿过了铺放的棉花,从体中伸出抓向了我。我疯了一样挥舞着匕首,一刀切掉了这双手臂的两根指头。
可让我害怕的是,越来越多的手臂伸了出来,一眼望去,整张上都是白花花的一片手臂,说不出的渗人可怖。古老板站在一旁,不但没有害怕,反而诡异的笑个不停,让我感到了一丝邪恶的气息,但我暂时顾不上去想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我快速出刀,切掉了自己衣服的扣子,把衣服留在了上,逃离了这张恐怖的怪。
“他妈的,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愤怒的嘶吼,但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古老板依然在那里格叽格叽的笑个不停,而那些数不清的手臂则拽着我的衣服,快速收回到体内。
整张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连那些血迹和我切掉的指头,都诡异的消失无踪。若不是我光溜溜的上身,和匕首上的血迹提醒着我发生的一切,我甚至会以为这只是我的幻觉。
我咬牙切齿、面sè铁青的观察了半天,也没有搞清这张到底把我的衣服弄哪去了。这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想做什么?难道它想吃了我不成?
可惜,它让我逃脱了。既然它没能吃了我,那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我这人一向睚眦必报,从来就不懂啥叫一笑抿恩仇,若不能一口把我咬死,就等着我疯狂反击吧。
我的面容变得有些狰狞,双眼赤红。我一脚踹在镜面上,把这面铜镜砸了个粉碎。然后剥下古老板披在上身的毯子,跑到青铜油灯前挖了大量灯油包裹起来。
“你大爷的,去死。”我点燃毯子,把它丢到了那诡异的铜管上。
汹汹燃烧的火焰,映亮了我仇恨双眸,我仿佛听到无数凄厉的嘶吼。那一条条手臂,猛然再次伸出,张牙舞爪的疯狂摆动,却无法弄灭这冲天的火焰。十五分钟后,巨大的铜管变成了光秃秃的数根铜管,再也没有了先前的诡异。
处理完这妖异的巨,我冷笑着走到在那开心拍手的古老板身边,猛然抽出匕首架到了她的脖子上道:“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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