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阚源耸耸肩,双手一摊:“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也糊涂着。我就纳了闷了,我爹娘异口同声的说他是天才,我娘更夸张,说这小子是千年才出的一个人才。我左思右想,这小子除了长得帅一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呀!”
田登听了不由哑然失笑:“哈哈哈哈,源哥,我怎么瞅着你有点吃味啊?”
“唉,不怕你笑话。你还别说,我还真有些嫉妒他,我爹娘从来没这么看重过一个人,我二哥也算不错吧,也没见他们这样夸过。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
“呵呵,太上皇从来就没有看错过人的,既然他老人家这么看重,一定有他的道理。只怪我们自己眼皮子太浅了,看不出来罢了。”
“嗯,有道理!算了,且糊涂着吧!”……
说到这里,阚源有些意兴澜珊,失去了说话的兴趣。两个人很有默契的看向舷窗外,今天的大海非常平静,天连着海,海连着天,海天一色,一望无际,景色极为壮观。
阳光洒在海面上,像是撒了一层金子,波光粼粼。一阵海风吹来,一排排浪花涌动着,像翻滚的雪浪扑打在微微上翘的船艏,又从中间劈开,散成无数的泡沫。
海上的风景美不胜收,阚源情不自禁的感慨道:“老田,是我们的格局太小了。世界这么大,我们懂得的东西才有多少?父亲常说,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也许……谁知道呢?”
田登静静的看着海面,也陷入了深深的遐想中。
……
卡巴港是进入无风带前的最后一个补给港,想要安全抵达开普敦,探险舰队必须在这里停靠。
这里比新加坡港还繁华,华夏前往乌尔国贸易的商船都必须到这里补给,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一个货物的集散地。
南亚大陆上的许多土著部落,常常来这里交易。宝石、黄金、硝石、棉花、剑麻、马瓦里马等是华夏客户最欢迎的产品。
卢诃纳部落已经成了这里最大的部落,在华夏的帮助下,迦罗过世后,已经完全被华夏同化了的迦罗的儿子,迦罗二世建立了锡兰国,成为了锡兰国的第一任国王。首都设在萨玛利亚卡山(圣山)脚下。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经过两国友好的协商,华夏用武器和物质购买了海湾附近的土地。
靠近海湾这边二十平方公里的地方就成了华夏的领土,港口城市卡巴兰城成了华夏在印度洋上的唯一港口城市,这是第一舰队分舰队的驻地。
此刻,海湾里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船只,探险舰队入港的时候却丝毫没受到干扰,因为他们是直接在战舰码头停泊。在港口北边有码头专供每年来此巡视的战舰停靠,平时分舰队的战舰也停在这里。
“亲王殿下,您看那边,那位锡兰国王今天也来迎接你了!”一位皮肤黝黑的军官对着站在舷梯旁的阚源说道。
卡巴港不光是一座贸易港,还是华夏体系在印度洋的一座桥头堡,所以守卫非常严密。舰队还在十几海里之外呢,瞭望塔上的哨兵就用望远镜发现了它,然后港口里就鼓号齐鸣了。
华夏帝国的亲王驾到,锡兰国王迦罗二世不敢怠慢,他亲自带着家人、臣子、护卫队浩浩荡荡的开到了码头上,恭迎阚源大驾。而当地驻军的长官则坐着小艇到战舰上来迎接帝国的亲王。
阚源眺望者港口,对着身边的军官说道:“嗯,不错,这里很繁华呀,我看不比广州差。乐总督,这里建设的很好!我代表帝国感谢你们。辛苦了!”
乐总督毕恭毕敬的答道:“谢殿下夸奖,这是下官应该做的,也是同事们努力的结果。”
阚源笑笑,他不太习惯官场的迎来送往。但是今天这种场合他也不得不出面。突然他转头又看了看乐总督,觉得相貌有点熟悉,好奇的问道:“乐总督,你和乐土大人应该是亲戚吧?”
乐总督微笑着回答:“不瞒殿下,正是家父,下官是家父的第三子,家父的这个乐姓,还是太上皇当年赐下的姓名?家父去年过世了,享年七十三,临终之前还念念不忘太上皇的恩典,嘱咐我们这些做子女报答皇上的恩典。”
“哦!竟然还有此事?”阚源更加的好奇了。
于是乐总督将当年太上皇视察屯寨,简拔乐土为屯长,并赐名的故事讲了出来。听得在场的人都唏嘘不已,遥想当年太上皇带着大家筚路蓝缕,历尽艰辛万苦,才有了今天华夏的繁荣富强。
时间匆匆,有多少当年的老人已经故去,正是他们那一代人的努力,才打下了今天的坚实基础。
“小王伽罗二世,叩见尊贵的华夏亲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阚源脚刚沾到码头的地面,黑肉山一样的锡兰国王就带着一大群人直接趴在了地上,真是五体投地啊,说的还是普通话。
阚源赶紧抢上前去把他扶了起来:“迦罗殿下,这实在太隆重了。来来来,起来、起来!你的普通话不错,你在华夏学的?”
“启禀殿下,学校,太上皇当年在卡巴港办的学校!现在锡兰的国语就是尊贵的华夏语,不会华夏语不能做官!我们锡兰的贵族子弟都必须在华夏的学校读书,否则不能继承爵位。华夏的学问太多了,和天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