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不出什么大浪。”
阎缺和凌诗音在现实生活中是一对未婚夫妻,不过鉴于凌爸凌妈和凌大哥死拽着不放,一直防贼一样防着阎缺,阎缺到现在都没把凌诗音这块嫩肉吃到嘴里,这是阎缺最伤心也是对怨念的一件事。
不过现在好了,他和诗音还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要成亲了,虽然不是真身,但好歹也体验一回不是?更重要的是,他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把诗音吃到嘴里了。
所以阎缺又开始荡漾了。
两人都没把方心漪请杀手这件事情放在心里,直到后来两人在内库中挑挑拣拣,将他们看上的东西全部都装进了空间里准备带回去。
反正都是他们的,带回去装点一下家里也不错。
像两只小蜜蜂一样忙碌的阎缺和凌诗音没一会儿就忘记了还有杀手这件事情,以至于几天后有个穿着夜行衣的家伙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才恍然大悟:啊,原来杀手来了啊。
没错,是方心漪利用杀手来杀凌诗音了。
既然皇上没有发话让他们阻止,那些监视方心漪的暗卫便只在暗处监视她,并没有动手做多余的事情,暗戳戳的在那准备看戏。
至于为什么那个擅长隐藏暗杀,很有职业操守的杀手竟然会出现在凌诗音和阎缺面前而不是躲在暗处杀了凌诗音,这当然是有理由的。
难道大家都忘记凌诗音那坑爹的幸运EX属性了吗?
想暗杀凌诗音?你再活个一万年也没办法碰到她一根汗毛好不,最厉害也不过顶多能让她受点伤。
这不,还没等那个潜入皇宫,找到凌诗音缩在的杀手动手,他就莫名其妙地一脚踩到一只死老鼠(皇宫里哪里来的死老鼠啊(╯‵□′)╯︵┻━┻)脚下一滑噗通一个倒栽葱就栽倒在凌诗音面前了。
凌诗音当时正在努力给阎缺和自己做婚礼用的衣服,虽然内务府有专人做吉福,但凌诗音还是觉得自己做比较好,她的一手刺绣的绝活,比那些宫廷绣娘厉害多了,更何况,她想做一套婚纱礼服和一套西装礼服。
正专心做衣服的凌诗音听到那响亮的噗通一声差点吓尿了,绣花针一下子扎到了手,黄豆大的血珠冒了出来。
凌诗音看了眼从上面摔下来,貌似还摔得不轻,身体还像小强一样一抽一抽的黑衣人,嘴角抽了抽:“……”这人真有趣,摔跤还摔得这么有内涵。
把手放进嘴里吸了吸将血珠吸掉,暗自庆幸小缺子现在好歹是皇上,而且因为封后的事情最近比较忙所以不在这里,若不然,这人恐怕就保不住了。
就冲着他那标准的倒栽葱姿势娱乐了她,凌诗音也不想让他死。
“喂~死了没?”放下手里的活计,凌诗音慢慢走到某个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全身都黑的家伙面前,蹲下shen好奇地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身体:“唔?没反应?难不成给摔死了?怎么没反应啊?”
疑似被摔死的杀手:“……”你干嘛往我麻穴上戳?我全身都麻了你叫我怎么反应啊?
想我堂堂杀手盟第一大高手,任务从无失败记录,竟然会栽在这么简单的任务上,而且还是被一只死老鼠害的摔了个一脸血。
我完美挺翘的鼻子呦,撞塌了有木有。
以上,是那个倒霉催的杀手晕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
凌诗音看着昏迷过去的满头血的黑衣人,嘴角邪恶地上翘着,眼里带着很明显的笑意。
“看在你很有趣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了,不过,该把你绑在什么地方好呢?”凌诗音现在住的地方是离乾清宫最近的骊宁宫,自从被阎缺找到后,她就一直住在这里。
尚书府是不会再回去了,不说尚书府里的人都对她抱有恶意,就说那个蛇精病的方心漪,虽然不会给她造成什么伤害但却会让人会烦不胜烦。
还没正是册封就住在皇宫,而且还是住在离皇上的寝宫乾清宫最近的骊宁宫,这又让后宫的一直希望住进去却始终没能住进去的人咬碎了一口银牙,对那个突然冒出来取得了皇上的注意的方心慈更恨了。
以前皇上还会来她们这里,但自从三个月前皇上就再没来过,她们就当做是皇上要修身养性,忍了下来,时不时送点汤药啊之类的,希望能得到皇上的注意,最好能一举得男,皇上现年二十五,后宫却没有一个皇子公主,若他们能生下一儿半女,母凭子贵,封个贵妃皇后什么的那就最好了。
只让她们想不到的是,这次选秀皇上竟然亲自去了御花园并且带走了一个秀女,不久之后又亲自写诏书封那人为后。
那可是皇后,不是妃子什么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是她们一直垂涎却始终得不到的后位。
区区一个尚书府不受宠且一无是处的嫡女,怎么能得到皇上的亲睐?
一时间皇宫里都在传方心慈蛊惑皇上之类的谣言,至于是谁放出来的,大家心知肚明。
谣言还没散播开来就被遏止了,之后后宫里少了几个宫女,又少了一个妃嫔。
众人不死心,还想方设法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有什么能耐,或者想在她进宫前让她出点意外就更好了。
可惜还没等她们动手,打歪心思的人全都被贬的贬,罚的罚 最后只得饮恨沉寂下来。
凌诗音表示,真没趣,还想好好陪她们玩玩呢,可是小缺子不让她出去。
作为当朝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从皇宫里出嫁的皇后,凌诗音表示很自豪,果然小缺子最好了,什么都替她打算。
至于那些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强烈反对的大臣们,阎缺只是轻描淡写地拿出了他们中饱私囊,私相授受的证据,然后直接把闹得最凶的人给抄家,削了官职贬为平民之后,所有人就再也不敢吱声了。
这一次的封后让他们彻底明白了皇权的不容侵犯。
皇上这次是铁了心想要那样做了,他们只好缩着脖子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