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女人吗?”国扬抑天痛哭,悲痛欲绝地说:“你把我的灵魂勾去,掏了我的心肺,动了我的命脉,却来告诉我,你要带着这些回到别人的怀里去。”
“不,国扬,不是这样的,这是父亲订的亲事,他从来没在我心里过。”凌薇努力解释去挽回这份感情。
“你勾搭情夫,抛夫弃子,还在这谎话连篇!”丁参谋愤恨发话:“你马上跟我回去!”
国扬不想再听下去了,他无法再听下去,他紧闭着眼睛,想痛苦地忍着泪水却哭泣不止。
凌军长再次抬起枪对准国扬,厉声地说:“谁都不可以拿走我的女儿!”
凌薇一跨步挡在国扬的面前抵住了父亲的枪口,说:“父亲,放了他,这是您答应过女儿的,女儿跟你走,谁也不可以拿走您的女儿。”
凌军长不可置信地盯着凌薇,凌薇重复说着:“放了他,父亲放了他,我会跟您走的。”
凌军长心疼地看着女儿,他又何尝想女儿如此受罪?只要女儿知错回来,还是她的女儿。
凌军长放下了枪,转过身准备撤队,命令手下,说:“给小姐备马。”
就在大队要撤离的瞬间,凌薇从衣兜里掏出一颗父亲给她备用的烟幕弹,狠狠地掷在地上。
烟幕弹炸了开来,放出了迷蒙的烟雾,军队瞬间乱了阵脚,马儿嘶声一片。
烟雾散开后,凌薇和国扬已不见所踪。
凌军长愤恨骂道:“不钟用的东西!”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丁参谋低声狠狠地说。
凌薇护着国扬从校园侧门离开,两人停在一个山坡下歇息。
国扬明白凌薇的处境,但纵使这样,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原谅这个打从一开始就对他不忠不义的女人,他硬着身子站起来,凌薇也跟着站起来把他拉住,近于恳求地说:“亲爱的,不要走,我真的身不由己,我承认当初接近你确实因为完成任务,但我心不甘情不愿,只是因为我一出生就注定是国军的女人,唯有听众于命令,但今天我发誓,你在我心里生了根,你是我凌薇今生今世唯一所爱的人。”
国扬没有作声,他的内心在挣扎。
“真浪漫啊!”
是那个声音,高扬着,在空荡的山间回响了几声传来。
国扬和凌薇转过头寻声而去。
丁参谋穿了一身军服,手握着枪,坐在马上,威风凛凛地在远处看着他们,身侧的一队兵马举起了齐刷刷的火把,把国扬和凌薇重重包围。
国扬认真地看着他,回忆的画面快速掠过脑海,不禁愤恨地说:“他是杀我们同志杀积凯的凶手,那就是你的夫婿,所有残杀我们同志的活动都是你们一手策划的,你是奸细,你是特务,你是个可怕狠毒的女人!”国扬越说越激动,“我竟然把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留在身边生死相随,我竟然不相信队长不相信先生一念执迷不捂害死无数同志,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国扬悔恨青肠,更是无法说服自己原谅凌薇。